”
“武列西,”
两人一齐唱道,“各自分班站立在两厢。”
两人一同走进了昭阳院,看到李正素正抱着幼主,悲悲切切的样子,也是赶紧拱手站好。
李正素看到二人,又是悲戚的喊了一声“先王啊!”
接下来,就是二进宫的戏核,最经典,也是最难唱的一段来了。
“李艳妃坐昭阳前思后想,想起了朝中事无有主张。耳边厢又听得朝靴底响,想必是徐、杨进了昭阳。有几句话儿我不好言讲,我只得怀抱太子、两泪汪汪、口口声声哭的是先王!”
孟广路手中抱着铜锤,张口唱道,“怀抱着幼主爷江山执掌,”
“为什么恨天怨地,颊带愁肠所为那桩?”裴琰之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
裴琰之头戴着乌纱帽,头上的两个翅子不住的摇摆,竟然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这其实就是裴琰之不久之前从系统购买的一种技能,翅子功,千万不要小看这个功夫。
这种官员头上戴着的乌纱帽的两根翅子,有的人唱的时候,把头上的功夫忘了,两个翅子摆动的乱七八糟,容易让台下的观众被你的乌纱帽上的翅子弄的心烦意乱的。
而裴琰之头上的乌纱帽上的翅子,竟然非常的有规律,台下的观众对于这一点不甚了解,但是站在他身旁的孟广路可是专业的,一眼就看出了裴琰之的这一手绝活,不由得心中暗自惊骇,因为这种能力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学会的,没有三五年时间的浸淫,根本不可能像裴琰之这样弄的这么赏心悦目。
孟广路心中骇然,这个裴琰之才多大啊,竟然有这么多的绝技傍身,看来天才这种生物还是真的存在的啊!
李正素虽然离的远,但是裴琰之头上的翅子晃得确实好看,也是吸引住了她的眼神,不由心中一凛,这小子还有什么是不会的啊!
李正素开口唱道,“并非是哀家颊带愁肠,都只为我朝中不得安康。”
裴琰之故作不知,“我朝中有什么祸从天降?”
孟广路也是火上添油的唱道,“你就该请太师父女们商量?”
李正素也是面带羞愧,“太师爷心肠如同王莽,他要夺我皇儿锦绣家邦。”
孟广路则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太师爷娘娘的父,他本是皇亲国丈,”
裴琰之更是一脸赞许的唱道,“未必他一旦无情,起下了篡位的心肠。太师爷忠良!”
李正素也是被二人羞的不敢抬头,这些话就像一把把钢刀向着自己的胸口猛刺。
这二位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说,让你在之前倒行逆施,险些坏了我大明的江山社稷,这点苦你也必须要吃一些了!
台下的观众则是听得激动异常,有喜欢李正素的,对裴琰之和孟广路二人也是怒目而视,低声说道,“你们俩别得了便宜卖乖,差不多得了啊,我家素素不容易!”
但是也有喜欢裴琰之和孟广路的,笑着说道,“看着徐杨二位开始傲娇起来了,素素心里苦啊,被两人怼的没话说,而且这些话还都是她当初自己说的,虾仁猪心啊!”
李正素也是没有办法,只好认错,“你道他无有那篡位的心肠,为什么断了水火,封锁昭阳为的是哪桩?”
看到李艳妃服软了,杨波也不再拿捏她了,毕竟这可是太后娘娘,他只不过是臣子,以臣欺君,这可是一行大罪,差不多就得了,虽然不拿捏了,但是也是不会轻易的松口的。
裴琰之手拿着笏板,一脸严肃的拱手唱道,“臣七月十三也曾把三本奏上,国太偏偏要让,”
孟广路接着唱道,“你言道:大明朝有事无事、不用徐杨二奸党,赶出朝房,龙国太自立为王。”
裴琰之饰演的杨波只不过是个兵部侍郎,所以不敢继续拿捏,但是作为定国王的徐延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