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带着淼淼珺珺一起去祭拜他老人家,也去看看你母亲。”
老爷子死后骨灰洒在了西南边境那片丛山峻岭中,但韩湛还为韩翱宇留了一个骨灰盒,在外婆的墓碑旁立了一个牌位。
“是得去祭拜下外公外婆和母亲。”韩湛又说“两个姐姐,一个名淼,一个名珺,弟弟该取什么名字?还是单名比较好。”
韩湛与宋瓷自己是单字名,三个孩子他也喜欢单子名,一家人,就得整整齐齐。
“我原本想着,若是男孩啊,就给他取名叫韩臻。但”宋瓷停下脚步,笑吟吟地与韩湛说“若感情顺当的话,江臻将来是要娶旺旺的,那他就是三个孩子的姐夫了。”
“叫韩臻的话,不是跟江臻撞名了吗?”宋瓷两手一摊,颇有些无奈,“我还真不知道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好。”
韩湛抬头望着头顶那一片片绚烂的灯光,略作沉吟,才道“叫韩诤,你看怎样?”
“哪个诤?”宋瓷问。
韩湛“左言右争的诤。”
宋瓷眼珠微转,在脑子里写下这个字。她目光微亮,赞道“诤这个字,代表着敢言敢语,坦率磊落”
她想到江碧冤死,便是因为她当年胆小怕事不敢言造成的。给孩子取名韩诤,便是希望孩子胆大心善,敢说敢言,做个正直坦率的人。
“这名字好,就叫这个。”
“那便是这个了。”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一家母婴店。韩湛拿了推车,陪宋瓷一起挑选了几套贴身内衣,又买了孕妇睡衣和孕妇瑜伽装,便结账回了家。
到家后,韩湛拎着东西去了洗衣房,打算将新买的衣服送去洗一洗。宋瓷口渴,喝了一杯水,这才觉得家里太安静了些。
怎么没听到孩子们的声音?
蔡管家站在屋檐下看手机,看得很入迷,十有八九是在看小说。宋瓷叫了他一声,“蔡管家。”
蔡管家忙关掉手机,快步走过来,颔首道“夫人。”
“淼淼跟珺珺呢?”
蔡管家说“小姐们去楼上玩玩具去了。”
“我去看看。”宋瓷起身便去了起居室,到了一楼,便瞧见宴清修在屋外的院子里给那颗罗汉松浇水。
宋瓷转了个身朝着宴清修走去。“宴先生,淼淼她们在楼上玩吗?”
宴清修放下洒水壶,抬头朝楼上指了指,说“夫人听,她们在闹呢,玩得很开心。”
宋瓷已经听到了孩子们的笑声,不知道她们是在玩什么,连珺珺都在笑。
“我上去看看。”宋瓷直接走楼梯上二楼,一到二楼,便听到韩淼笑得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好奇孩子们到底在玩什么,竟会如此开心,便放慢了脚步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玩具房的门半掩着,宋瓷看不清里面的样子。她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听到韩淼喊道“石头!”
韩珺则喊“布!”
韩淼哀嚎“我又输了!”
韩珺则冷酷地说道“低头!”
“来吧!”
然后宋瓷就听到了一阵电器颤动的声音。
是什么声音?
宋瓷纳闷地推开门,便看见了令她崩溃的一幕——
只见,韩淼与韩珺面对面坐在她们的小沙发凳子上。韩淼微微低着头,韩珺手里拿着一把粉色的电动剃发器,正在剃韩淼的头发!
两个孩子的头发从生下来就没有剃过,胎发已经长到肩膀位置了。
但此刻,韩淼那头柔顺飘逸的齐肩短发,被韩淼剃了六七刀,露出好几块圆溜溜的头皮,只有几缕长发还贴在头皮上!
而韩珺的头上也被剃了两刀,像是两条蜿蜒的河流将一座高山从中间劈开,露出那白嫩嫩的头皮!
宋瓷“啊!”
听到宋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