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拿了一瓶被白开水替换过的酒来。桌上,龙之泽喝酒,韩湛喝水。
到后来,龙之泽喝醉了,韩湛怕他酒精中毒闹出人命,便将龙之泽的酒也给换了。
龙之泽抱着一瓶白开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韩湛。他像是透过韩湛在看另一个人的影子,嘴里说着韩湛听不懂的胡话。
开始他还在说话,后来就变成了哭诉。
“董炀,你够狠,你真的够狠!”龙之泽突然将酒瓶子放在桌上用力地磕了两下,又骂道:“宴清修,滚你妈的!”
骂完,龙之泽又一把握住韩湛的手,他动作温柔地摸了摸韩湛的手背,把韩湛摸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韩湛正襟危坐着,手被龙之泽拉了过来。龙之泽将脸颊贴在韩湛的手心,喝醉酒的他眼神已经模糊,看谁都是宴清修的样子。
龙之泽将脸颊放在韩湛掌心蹭了蹭,他呢喃道:“宴清修,我不介意的,我不介意的...”
韩湛想把左手抽回来,但试了试,没成功。
韩湛干脆拿出手机,将龙之泽喝醉酒拉住自己的手发疯的画面拍摄下来,发给宋瓷看。
宋瓷坐在家里,瞧见龙之泽勾引韩湛,心里好笑不已。
到了夜里十一点,韩湛才成功脱身回家。他一回家,就被宋瓷取笑了。“哟,怎么舍得回来了?是外面野男人不帅,还是不够火辣?”
韩湛拧着眉心,叹道:“龙之泽那孙子醉酒了太磨人了,把我当成了宴清修,今晚差点就被他拖回房间了。”
龙之泽在酒店里抱着韩湛的腰,怎么都不肯撒手,嘴里嚷嚷着要跟他试一试。韩湛没办法了,最后将龙之泽一个过肩摔给丢到了地上。
宋瓷站在厨房里,手中端着一碗解酒茶。闻言她走了过来,将解酒茶塞到韩湛的手里,“喝了,不然明天起来有你脑袋疼的。”
韩湛端起解酒茶一口喝干净,这才问宋瓷:“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好,目前还没有要孕吐的迹象,我困了,我先睡了。”
“我陪你一起。”
睡觉前,宋瓷跟韩湛问起找管家的事,韩湛告诉宋瓷:“还在找,一直没有遇见合心意的。”
有了曾苏跟王泉的前车之鉴,韩湛现在给孩子挑选管家,就不敢掉以轻心了,生怕再遇到奇葩。
宋瓷嘟哝道:“那这事急不得,再等等吧。”
宋瓷睡着后,韩湛因为喝多了水,夜间不停地上厕所,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翌日醒来,韩湛脑袋有些疼,像是感染了风寒。
他许多年没有感冒过了,突然感冒就跟那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完全提不起精神。
韩湛穿了一件长袖卫衣,坐在餐桌旁对宋瓷说:“我今天不去上班,有些感冒,瓷宝你离我远点,别让感冒传染给了你。”
宋瓷现在是孕妇,要是被感染了风寒,不能吃药会很痛苦。
“那我等会儿去找蓓蓓玩,她的新小说出版了,我去找她要个典藏版回来收藏。”吃过早饭后,宋瓷就被龙雨送下了山,去找苏蓓蓓。
韩湛吃了两粒药,盖着一块薄被在院子里躺着晒着早上的太阳。蔡管家见他并未真的睡着,这才走过来,对他说:“先生,我们找到了一名管家,她非常的优秀,你要不要面试一下她?”
韩湛拿下身上薄被,站了起来,对蔡管家说:“带她来见我。”
“好的。”
韩湛拿起水壶给罗汉松浇了些水,便看到蔡管家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天气渐热,女人穿着圆领连衣裙,头发绑了起来,显得很利落。
蔡管家个子高,挡住了那女人的脸颊,韩湛没看到对方的长相。他放下水壶,摸了摸罗汉松,说道:“老家伙,你又活过来了。”
外公若看到罗汉松重新活了过来,一定会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