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又加三百万两“这是我的积蓄和我借来的钱,我打算入股,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没有人怀疑郭喻人借得出这笔钱,至今的每年清明,都有不知名的人为郭家上坟。
青年们这就确定是真事,声若雷动几乎把房顶子震破。
咬牙切齿的较多“我也入股!”
“打,打不灭鲁王府,只要他家还有盐矿在,军备兵器源源不绝,我也入股!”
他们都有身家,梁仁重修王城时,推平老宅后,本打算还他们新宅院,可是他们怕睹物伤心,宅院虽是新的,地址却是旧的,而一天没报仇,一天没有成家的心,要么住军营要么就住晋王府的子弟们一合计,最后是收点钱算了。
这钱也没有当年就要,而是梁仁按几年分批归还,这钱也没有每年到手里,报仇的人愿意捐赠到军备银子里,是梁仁说大可不必,以后宅院应该是赏赐,可是现银也要给你们,就写个账本吧。
现在加起来积累的也有千万不止,梁仁答应他们随时可以提取。
这就大家报出来每人名下有多少钱,郭喻人一一记下,转身出来,院子里就是殿下,郭喻人跪下来“殿下,内战恐伤无辜,倒是妹妹绝顶聪明,买下西咸等于买下鲁王府的野心,盐矿到手,鲁王府就只能滚蛋,打走他和撵他走,都称我等心怀,我等愿把名下资产逐步提出,以供妹妹盐矿所需。”
郭喻人特意说逐步提出,大家公子只要不是败家那种,都懂理财,梁仁刚拿出两千万,再大家伙儿一起提钱,这不是为难人吗?
梁仁让他起来,轻声道“你说,购买盐矿这钱,应不应该算在军备银子里?”
“算!”郭喻人斩钉截铁。
当然算!
多买一角盐矿,这盐矿的收益能装备多少兵马,就相当于在战场上干掉多少鲁王府的兵马。
梁仁也算过这笔账目,所以有此一问,对于听到的肯定回答,他道“我再给你三千万两,再给你随意调动人马协助伯夫人的权利,务必保证她生意顺利进行,并人员减少到最低伤亡。”
动用整个南兴的收入购买西咸的想法一出来,结果也几乎出来。
鲁王府将被连根拔起,并且留下西咸的平民百姓,人也是钱。
相比攻打西咸的原本计划,攻打将让西咸血流成河,民不聊生。
梁仁个性温和,不算有大魄力的人,他的魄力大多被现状所逼,骨子里的不愿杀人难以改变,他更倾向于伯夫人的办法,表面佯攻,背后买下西咸,花上十年、二十年都成。
他晋王的心腹大患虽还存在,自这个想法出来,鲁王府也就等于不存在,不过就是时间的问题。
了不起的女人。
梁仁让郭喻人去提钱,他继续在月下相思,想到最浓处,他恨恨的想这就闯入伯府,抱一抱梁宝贝,相信谁也拦不住他。
可是,梁宝贝一般不见外客,郭喻人出门以前,梁仁还特意说不要见太多的客人,免得有人带来春天时疫。
他大晚上的跑去,带着一身的寒气也同样不好,还是不见了吧。
梁仁继续在北风里相思。
夜晚北风让林鹏打个寒噤,房里周大贝几个人的笑声充满温暖诱惑,他固执的坚持着,相信老孙会到。
后半夜四更天,最冷的时候,老孙风雪仆仆出现,打着哈欠“啥事找我。”
“你怎么才来。”林鹏抱怨。
老孙看傻子一样看他“商认宝可越活越精神,又找到新东家,帮东家干完活,就跑去衙门口告你,你要是不好,我也倒霉,而找到我,也就找到你,我离这远着呢。”
“我在西咸有一角盐矿。”林鹏单刀直入。
老孙没太惊讶“你要是软蛋躲藏的性子,我也不会跟你好。是不好收钱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