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世的那天，一次是现在。
书鸢睁开眼睛，有些糊，她揉了揉，伸了个懒腰，手打到了什么，她翻过身，便看见云陌靠在床边正通着电话。
眼睛所及之处是她，视线相撞，她脸就发烫了。
“嗯，嗯，知道了。”
云陌声音哑了，所以言简意核。
他披着睡衣，领口敞着，早起未梳理的头发还有点乱，头顶有一撮弯着勾翘了起来，有点调皮。
书鸢侧躺在床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她看见他喉结滑了滑，就收了视线。
云陌放下手机，轻轻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不是累吗！”他拇指抚在她唇上“怎么醒那么早。”
她羞窘的厉害，伸出藏在被子里的手隔开她不老实的手“你很吵！”
又来！
“我就碰了你一下，就惹了你一脸嫌弃！”
“我没嫌弃你。”她背过身，声音干哑刺嗓子。
云陌“……”
云陌“你这是提起裤子不认账吗！”
书鸢“……”
他起身下床，刚想直接出去，想起她安全感极低，回头解释“我去给你倒杯水。”
书鸢把头转过来，看着他，眸里掠过笑“嗯。”
她看了眼闹钟。
一点！
云陌坐在床边，把温水喂给她“还难受吗？要不要多睡会儿？”
他昨晚给她穿的是他的黑色衬衣，领口是有些大，发丝遮着，锁骨若隐若现，书鸢不看她，低垂的眉眼有淡淡的妩媚“不行，今天要去画室。”
工作的事他从不干涉，云陌把杯子放下，转眸看了看她，黑色衬衣是短袖，细长的胳膊白的发光，上面是细细碎碎的吻痕。
他目光停滞她身上“能起来吗？”
书鸢拉起被子挡了挡“能。”她从被子里出来，腿根也有几个吻痕，她脖子瞬间红了一片“……”
云陌伸手抱她“我抱你去。”
她躲开“我没你想的那么弱。”
云陌便松开她，嘴角有狡黠的笑，明显有坏心思。
她从床上下来，脚一沾地，腿一软……
书鸢脸红脖子粗，幽怨的眼神扫了他一眼，便低着头不敢抬起。
云陌坐在床沿上，长臂一捞，她稳稳落在他腿上，他对自己的战绩甚是满意，语气上挑着“你是高估你了，还是太低估我了。”
书鸢不舒服就耍小性子，晃着腿要下去“我自己去。”
“听话，都怪我。”他笑着弯腰给她穿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碰了碰腿根处的吻痕“给个赔罪的机会，我抱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