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出了门,拿着一把白玉扇子,穿着白衣,发上又系上了白色发带。倒真是对白色情有独钟,也不知为何,不戴个玉白色的面具。
过了几条街,又上几座桥,听了几声吆喝,见了几家花草,这才到了那,文心斋。
瞧那三字,金字招牌上,游走的字体。
不由暗想,这字也算的好字。
见这暗色的门,也算有些年头。
如此,这掌柜的怕是早就在这里。
一入这门,却瞧见那一人轻轻地掸着架子上的灰,甚是小心翼翼地,暗想这人倒也是爱书之人。
只是不知,是不是这家的掌柜的。
太子倒是迈了进去,正等着那人自己寻上来,等了些许时候,有些不耐,想着坐着那椅子上,总该瞧见了吧!
可坐了上去,那人也熟视无睹一般。
瞧见了,又当没瞧见。
当着他的面来来回回几趟,也似乎当做没瞧见。
“敢问,”终于问了出来,“小哥可是这里的掌柜的?”
落文意本来见人上门也有些在意,可又见那人带着面具,不似善人,便有些冷淡了起来。
“何事?”落文意只顾着打扫,并没有回头应道。
“诶?”太子见这番姿态不由地好奇来了,“你这人如此冷淡,不就怕客人走去了吗?”
“不怕!”落文意见那人烦人的很,简单地落下这句,又换了换地。
“你就不怕丢了生意了吗?”太子好奇得很。
“老天爷要是觉得我合该有生意,那生意自然就来,自然也用不着怕,用不着愁,可是要是觉得我不该有,那就算再怕也是没有,既然如此,”落文意吹了吹书本上的灰尘,“那何必自找麻烦!独生愁苦呢!”
“那我可真走了?”太子闻言,倒是觉得这家书馆有趣地很。
“走便走,哪里来的这般多的话!”落文意也不正眼瞧。
“有趣,有趣,”太子想着既然他不待见自己,总该待见那莫愁吧!毕竟也送了莫愁那么多的话不是?下次让他带着自己来,就是了,“希望你下次也这般如此!”
太子很期待下次见到莫愁和自己的表情是如何?
可惜,也用不着下次。
“诶,诶,那位客人!”菊花见书斋里没了茶,便打算自己沏壶茶,刚沏好一壶菊花茶,端了上来,掀开帘子,一瞧那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吗?
上几次见他就是如此这般,贴面具。
菊花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了看自己这身衣裳,清白色内衣,穿着翠绿色的薄纱外衣,那上面镂空地修着几朵菊花,倒是令人耳目一新。
理完碎发,才敢出声。
温柔若柳,拂水涟漪,层层飘散,浮若莲花。
“掌柜的?”落文意闻言看去,见菊花不似以前豪迈,显得娇羞了起来。
说不上风吹便倒的羸弱女子,倒也是西施捧心,黛眉颦蹙。
款款而来,似乎踏着清泉上的莲花,走来了。
落文意看着如此的菊花,有些被惊艳了住。
“掌柜的?”那太子虽是见那女子赏心悦目,毕竟也阅人无数,不见瘦马也曾见过六宫粉黛,但是一想到,眼前的豆蔻之年的女子竟然是那个可以以一敌五的文心斋掌柜的?一下子,就肃然起敬了起来。
只见太子端着礼,言道,“在下见过掌柜的!”
“喊什么掌柜的,生分了,”菊花放下了茶,差点没把腰扭断地走了过来,直接双手紧紧地包住了太子的手,含情脉脉地看着太子说道,“客人喊我花儿便是了?”
这时菊花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即便落文意也只是称呼掌柜的,还有姑娘而已,可不知道什么花儿不花儿的。
“花儿姑娘,”太子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