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福晋,我不知道这个镯子竟然这么贵重。”
叶赫那拉?婉贞问“贵重?”
我道“不是贵重在价值几何,而是贵重在里头所含的意义。”
叶赫那拉?婉贞轻轻一笑,随后用无力的手托起我的手,又将镯子戴回我的腕上,“我自个儿的儿子自个儿知道,皇上不跟你说是怕你有负担,我跟你说,是希望你能明白皇上心意,也能好好的保存。”
我低声道“福晋放心,我明白。”
叶赫那拉?婉贞看着我道“你今儿能来,我已经很安心了。”
我轻声道“福晋,皇上也来了。”
叶赫那拉?婉贞大瞪着眼睛,几乎就要从床上爬起来,悦极道“皇上!皇上在哪?!皇上在哪呢?!”
我忙安抚道“皇上就在府邸中,即刻就会过来,福晋不要太过悲喜,于病情无益。”
大概是方才劲儿使得大了,整个人一下就瘫软在了床上,“不必安慰,我晓得,我这病算是没救了,只想在死前再见一见儿子。”
后来载湉在屋子里头待了一个时辰才出来,也不知道载湉在里头都跟叶赫那拉?婉贞说了些什么话,直到回了乾清宫也是一言不发,在他面上眼中根本看不出任何悲喜,第二天载湉就病倒了,半夜里睡着时我就觉得载湉身上烫得出奇,本想连夜召太医过来,却被载湉拦住,“朕无事。”
我道“皇上!”又道“皇上身上很烫,一定是发烧了,必然是要找太医过来瞧瞧的!”
载湉手死死抓住我的胳膊不肯松,闭着眼睛道“朕说了朕没事。”言语间却又十分殚怠。
我道“不行,珍儿白日里才答应过福晋要好好照顾皇上的。”说着,我就要下床,载湉将我拉回,“今晚上太医院赵太医并不在,其他太医朕不放心,若是让老佛爷知道……又要大做文章了。”
一整晚,我就让范长禄打了一盆又一盆的凉水来给载湉换帕子,好容易到了寅时,忙就让范长禄去太医院找来了赵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