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表人才。”
“不是说还有个小媳妇儿吗?”,许飞压低声音,用眼睛在人群里寻找。
澹台隐一皱眉,“你哪儿听来的消息?”
“我给了店小二十文钱的铜板,伙计说了,这张员外家有一女孩和王鹤定了娃娃亲。”
两人又扒开枣树的树杈子朝门前观瞧,找了一阵就找到一位穿着淡粉色襦裙的女子躲在张员外身后,心想这应该就是那女孩不会错了。只是看背影,身高并不算太高,后脖颈皮肤挺白净。澹台隐刚想要绕到前门起看个清楚,张员外转身就把客人往大厅里面请,这一下十几号人全进了屋子,剩下的军兵把守门前。
澹台隐两手一摊,“呦吼,这下好了,没得看了。”
大堂里一众人等互相寒暄暂且不提,临末了张员外要留大外甥在家吃饭,吃完饭估计也就是三更半夜,说着话就要他在张府留宿。王鹤虽然有点不愿意,可毕竟舅舅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舅舅毕竟是舅舅,打断骨头连着筋,在舅舅家住一天也没什么大碍,于是打发手下的人打道回府他要在张宅留宿。王鹤想着一来和舅舅叙叙旧,二来还得谈一谈和张雪莲的婚事。
酒桌之上两人把话谈开,王鹤并未咬着张员外不放。张员外也是借坡下驴,顺带手就促成了这桩婚事。酒过三巡,张员外命令手下仆人给腾出一间上房给王鹤居住。县太爷就这么住到了张员外家里,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就睡。王鹤这个人习惯了深更半夜读书,十年寒窗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有什么白天黑夜醒了就读书困了就睡。白天大街上吵吵闹闹,他就养成了一个半夜三更起床读书的习惯。别看他喝多了酒水,一到时候还真就精神起来了。
王鹤从床上坐起来,还以为是在自己家,抬手就要去摸火折子,摸了半天没摸到,但是手指尖儿上黏糊糊的。王鹤心中一动,从半梦半醒的状态中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