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京蕊好像怒了“我不允许任何人干涉我的自由,什么荒唐,什么本分,你应该清楚,20年前你已经制造了一个悲剧,难道你还要再制造出第二个悲剧?我喜欢她,我爱她,是任何人都干涉不了的,要干涉你去干涉星星,干涉月亮,干涉美国。”
“你,你。”
子琳模糊着双眼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骆梅是在蔡老师走后约半小时就往县医院赶来的,恰巧此时京蕊已把气得头发昏的外公送走。
她傻傻的望着他,那神情就如久别的重逢,渴望甘醇的滋润。
他被望得莫名其妙“怎么,脸上又有苍蝇?”他本能地用手抹了一把脸。
“京蕊,是我错怪了你,原谅我好吗?”
“干嘛,别神经兮兮的,什么原谅,生活中我可从来没有错怪过谁,谈何原谅?”
“那你就是怪我。”
“真是死脑筋,曹雪芹不是有句话吗,社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可是,爱一个人有错吗?”
“没有错,你知道爱情的本质吗?”
“我知道,是建立在传宗接代本能基础上的男女之间的情爱。”
“错,难道你忘了一切都是建立在经济基础之上的了吗?”
“这与我们现在又有什么联系?”
“有,我现在有钱吗?有像样的房子吗?有家具吗?你有钱吗?”
“这是唯心论。”
“不注重客观事实存在的才是唯心论,就如你。”
“在我们之间重新架起一座桥梁,好吗?”
“经济决定一切,明白吗?”
“你这是借口,故意用文辞躲避我。”
“是我躲避你,咋的!”
“你这人只知道让人伤心,不知道怎样讨女人欢心,”骆梅用批评的口吻说。
阴京蕊不屑一顾,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
阴京蕊来到镇医院看望琳姐了。
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
“琳姐,”蔡子琳接受了阴京蕊最温馨,最甜蜜,最纯洁,最浪漫,最倾心相与的一吻,
“琳姐,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
子琳沉浸在温情之中,面对他,无法拒绝。欲进又退的揽着他,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不让他的嘴唇下滑。
阴京蕊顺着脖颈向下,最后在她胸前隆起的最高处停留。
阴京蕊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她,四目相对“在昆云山的山涧里,琳姐,你知道吗?你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太美了,天真烂漫,一尘不染。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我多想把你轻轻放在我的手里,搁在我的心里,今生今世呵护她,爱她。”
两人拥抱在一起。
蔡子琳“我会把最纯洁的东西留给最美好的回忆。”
窗外寂静无声,一位略显孱弱的身影悄然离去,他就是偷窥多时的郑哲主任。
第二天中午,阴京蕊刚把一些东西收拾好,骆梅来了。
往日的大度与开朗,已不复存在,遍布脸上的是无奈与伤痛。
“欢迎你,朋友”。他很有礼貌的招呼她。
骆梅什么话也没说,走进屋,坐在椅子上,庄重地看着他。
“外国人又拿咱中国说事了?伤了你的民族自尊心?”他诙谐地说。
“京蕊,我受不了了,快要崩溃了。”
“你不会是没有思维能力了吧?”他用批评的口吻说。
“如果你对我不改变态度,我是没意义活在这个世上的,等待我的只能是悄悄的死去。实话跟你讲,我不想活了。”
“呵,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以为你死我就跟着你去死啊,我们之间有什么?只是你做了一些事就能证明我们相爱吗?傻瓜,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