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深厚。
“陈嬷嬷,娘亲怎么把你给遣了来?”
一个多月不见,两位小姐都瘦了一大圈,不说夫人,哪怕是陈嬷嬷见了,也是心疼得不得了。
“我的好小姐哟,看看,又瘦又黑。哪个夭寿的不给你们吃喝,还逼迫你们下地干重活,把我的小姐折磨成这样,不行,回头回去我指定得告诉夫人,让夫人给二位小姐做主。”
一手牵着一个,站在中间的陈嬷嬷眼睛却是紧盯着屋里头唯一的一个外人,甄嬷。
就差没指名道姓的说赵飞燕两姐妹就是被她给折磨成那样的。
甄婶肯定认识林想容身边的这位贴身嬷嬷,虽然知道正室现在风头不再,但毕竟人家现在名头上还担着正室夫人的称谓。
只要她想,处置她这么个无足轻重的下人那是小事一桩。
“哎呦,陈妈妈那可是冤枉了老奴了。两位小姐都是千金之驱,以我这粗使婆子的贱格,可怎么敢折磨两位小主。”
“不信,不信陈妈妈您问问两位小姐,这下地干活都是大小姐同意了,我这才敢安排的,不然你就是借老奴一百个胆,老奴也不敢逼迫她们干泥腿子的活呀!”
甄婶跪倒在地,双眼不停的朝赵飞燕两姐妹的方向扫来,那意思是让赵飞燕给她证明,自己确实没有逼迫她们。
看妹妹幸灾乐祸的眼神,赵飞燕不觉好笑。
何德她对自己这段时间让她当泥腿子的事意见颇大嘛!
看看,这都迁怒上了。
不过这确实也不关甄婶的事。
自己讨厌她只是因为她是李姨娘那边的人。
这个奴才的某些行径虽确实让她讨厌,但实际上自己跟何德也没有因为她遭遇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她到是可以借此机会让她滚回东洲城去。
“陈嬷嬷,虽然甄婶确实没有逼迫我们下地干活,但却是十天才给我们烧一顿肉吃。你也知道干活本就不是我们的专长,我跟何德天天下地干活这么累,干完活回来了还不能吃一顿饱饭,你看把何德这小脸瘦的,简直都瘦脱相了。”
赵飞燕抬起妹妹仍旧胖乎乎的圆脸,昧着良心说瞎话。
虽不满意姐姐摸她脸趁机揩油,也不知道赵飞燕这么做的目的,但赵何德仍是非常配合一母同胞的姐姐演戏。
“就是,就是。”
“陈嬷嬷,我这天天干活回来,每天睡觉前都是饿着肚子入睡的。早上起来喝碗稀饭就又要被赶下地里头干活了。每当午夜梦回醒来,我都无比怀念陈嬷嬷你给我卤的猪头肉,酱肘子,娘亲给我做的东坡肉,红烧狮子头,呜呜…我好想家,好想爹爹娘亲,我想回东洲城。”
看着妹妹唱作俱佳的表演,赵飞燕表示很满意。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以为只是配合她演戏的妹妹哭着说着便演变成嚎啕大哭,这黄河水居然一发不可收拾,泄提了。
这…
甄婶:!!!!
本以为两位小姐能给自己证明,结果二小姐“发自肺腑”的这一哭,她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