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船一下子引发了新到场的元军战船的注意,蜂拥围了上去。信州号也开炮反击,打烂了几艘,但是更多的船还是趁着炮击的间隙赶到了,抛出绳钩和荡索,打起了一场古典的接舷战……
……
“信州号!”
后面的吉州号上,文天祥看着被群狼扑咬的信州号,悲痛不已。
“快,快提升工况,救援信州号!”
匆忙中,他下了一个不可行的命令,但所幸边居谊这次跟他一起上了船,立刻劝阻道“安抚,不可,元军已经爬上了信州号,救无可救,这时冲上去只能把自己也搭进去啊!”9
文天祥红着眼回头看着他“那么,你说我们该如何应对?”
边居谊犹豫了一下,他自己也是个死战到底的性子,但是做主将和做参谋的时候可不一样。他尽可能客观地说道“今日突遇强敌,各船兵将都慌了神,非战之过。可先暂且退避,修理船只,总结教训。据我所观,敌军这种龟船胜在皮厚,但行动缓慢,下次见了面可远远打烂,就不会这般被动了。”
听到并非完全无救,文天祥也冷静了下来“有理,既然如此,那便暂且鸣金收兵,去蕲水县休整一夜,然后再议吧……”
锣鼓声漫天响起,在泛红的夕阳之下,仅存的吉州号和抚州号两艘船黯然后转,离开了这片伤心的战场。
在他们之后,元军的战船们如狼群般在江面上肆无忌惮的扩张开来,江州号和信州号上的厮杀声骤起骤歇,飘扬的宋旗也换成了元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