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蔚云还有他事,不便多留,要告辞了,望世子见谅。”
栗蔚云歉意的躬身一礼,然后退了一步转撩起纱帘绕过屏风离开。
水珠见此也跟着栗蔚云离开。
秦敏澜失望的叹了口气,趴在楼台上看着栗蔚云下楼从大堂出去。
隔壁位子的几个公子也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调侃的道“这姑娘跟本不给你世子的面子,竟然直接拒绝你的示好。”
另一个笑道“这姑娘还是个厉害的,听听刚刚和展二公子的对话,言语客气礼让,其实也是傲气的。从武的姑娘好像都这么的拒人千里之外,一点都没有咱们京城的姑娘温柔。”
“可不是,要么萧咸怎么不应展家姑娘的婚事?还不是觉得习武人家女儿粗枝大叶,一言不合甚至动刀动枪,多吓人。”
秦敏澜叹了口气,下巴朝下面努了努“萧公子上台了。”
几个公子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二楼三楼的姑娘又欢呼了起来。
栗蔚云此时已经坐在了回胥王府的马车上。
“因为濮阳王言语鲁莽而不高兴?”水珠问。
她轻笑的摇了摇头。
秦敏澜无礼,她不搭理就好。她现在是心中挂念销儿,被罚跪一夜,今日又不许进食,他本就瘦弱,身体哪里经得起?不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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