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黛初冷哼一声,“怎样?互相疗伤、敷药吗?”
扶桑忍了忍,低声说“如此逾距,如此坦诚!”
黛初搅了搅药碗里的药膏,轻声说“我与他早就这样了,而且又不是我主动的。他第一次教我媚术的时候就说花鬼城没有姑娘羞涩,扶桑姑娘莫不是在装纯?”
“你——”
黛初抿着嘴笑,“难不成,他做你的影子就从未对你这样?哦,不对,你还是他名义上未过门的妻子呢!按道理,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啊!”
见扶桑只是红眼、发怒而不走,黛初上手摸了摸洛意的腹肌,笑道“不好意思,你的影子身每一寸肌肤我都摸过了!不过,他也不吃亏,似乎我更吃亏,所以你就别气恼了哈!”
“你到底懂不懂廉耻?”扶桑怒而转身,眼神凶得可怕。
“嗬,不懂!”黛初翘起了二郎腿,淡定地说“你别不平衡,他对你不如对我亲切,那都是有原因的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就你当局者迷。品过了珍馐之味,又怎会看得上萝卜白菜呢?”
气走扶桑,似乎很简单,只是以前的黛初没找到诀窍,也没有那个心思。现在,黛初发现了头号情敌,自当警觉,就像洛意对公子那般。
看着扶桑走远,黛初关好了门,敷完药、灭了灯,笑着说“我不仅要占用你的影子,我还要睡他呢!气死你!”
钻入被窝,黛初欢喜得很,差点激动得睡不着觉,这可是与心中挚爱睡在一起的幸福和踏实啊!
“真好,有美男子暖被窝,我真是太幸福了!”黛初抱着洛意,也不管身上有没有伤口,就这样睡去了。
带着踏实感入梦,安稳得很。
天还未亮,洛意自然醒来,只觉左肩透在空气里微微凉,而右肩有温润之物压着又麻又热。
好啊,竟然是她,洛意温柔地笑了。正想捏捏她的脸蛋,洛意突然发现两人都没穿衣服,这……
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吧?
等等,昨夜怎么就睡着了?发生什么,他也不知,这是什么不曾见过的操作?
洛意轻轻捏住黛初的手,挪到眼前看了看,见到红点才松了口气。不过,白嫩的手上沾的绿褐色印迹是什么?
嗅觉提起,四周的味道都与之相关。洛意发现身上涂满了药膏,有些还沾到了被褥上,不自觉生了笑意。
“傻傻的,哪有这样上药的?”
嗯……
“说谁傻?”黛初搓了搓眼睛,边打哈欠边问“你是不是说我傻呢?”
洛意轻声笑了笑,“还没到寅中,你怎就醒了,平时不都要睡到辰末吗?”
“我听到你说我坏话,自然醒得快!”黛初抱住洛意,开玩笑着说“某些人要对我负责哦!从今以后,你可要跟其他女子保持距离,不然就要浸猪笼!”
现在,黛初也就这样一个要求,只要洛意不与其他女子亲近她就可以容忍一切。重点是,洛意不与扶桑纠缠不清,只要黛初不吃醋一切都好说。
“所以,现在你是下嫁给影子了吗?”
黛初点了点头,“下嫁这个词用得好,我就是委身于你了!”
“真是多谢主子抬爱,小的这就去给你做好吃的!”
“不用了,现在还不饿,再睡一觉!”黛初将洛意按住,抱着他的手臂就睡。“你要是不睡,被我发现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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