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洛意,低沉着声音问“你呢?告不告诉我?”
洛意自知不能不说,便将昨夜的情况说了。公子听后,定是生怒,一时间也不会责怪黛初、也不会调戏她,甚至在以后会对她多些怜惜,这没什么不好。
“你到底怎么敢出手跟别人斗的呢?”公子又气又怒,觉得黛初真是个奇人。“那任务本没有交给你,何必那样拼命?”
“我也不知道!”
“好一个你也不知道!”公子将黛初抱了起来,边笑边说“你不知道,我却很想知道,让我好好看看你!”
黛初一惊,连连摇头。“青魑姑娘已经给我医治了,不劳烦公子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这就是正事!”
“公子,我——”
“嘘!”公子打断黛初的话,看了雪苑的院落一眼,起身向屋内走去。“洛意,等会儿带着青魑与三七来我房间,这便是最大的正事了!”
“公子,你这是要干什么?”
“出去几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公子见黛初惊愕不语,抿着唇大步向前走去,这一回带她去的不是偏房而是他的屋子。
关上门,公子笑着看了看杵着不动的人,她脸上的确有疲惫、病态,但仍旧漂亮。呆呆愣愣的模样,真叫人心欢。
一步步靠近,她动都不敢动,却在他伸手之际很自然地退了一步。
这动作,看得公子发笑,笑声一落却干脆地将人抱了起来。谁也不知,这人到底想的是什么。
“公子……”
“伤了何处,我看看?”
公子将黛初放在床上,还未等她回话便脱了她的鞋,扔得远远的。黛初惶恐难安,渴望有人能救她却又得压着声不发音。
回岛前,洛意便说了,公子一定会召她,因为黛初作为公子的侍寝丫头却跟柳太医走得很近,青魑已经体现了多次不满了。
洛意说“不管发生什么,你若叫我名字,我定会进来帮你!”
“所以,你常常阻拦柳太医和我说话、见面,只是因为雪苑的人不满?”
终究,黛初还是心寒,并且不接受洛意的帮助。一个心里装着其他女人并且蛰伏着为了报仇的人,黛初无论如何也不愿意沾染。
公子拿捏了一下黛初的手腕,不像是把脉,而像是试探。不一会儿,他又打量了黛初一眼,轻声问“伤口在哪?不说,我可就直接上手了!”
黛初皱了皱眉,坐了起来,冷着脸将衣衫从肩上拉下,让出心前的包扎着的伤口。这一系列动作,看呆了公子,她怎么就那么富有喜感呢?
肌嫩肤白,曲线如画,以及其他区域,皆不在公子的注视之中。他解开布条,发现伤口较深、形如菱角,四周有毒素侵染而成的朱红色,不禁皱起了眉头。
一看便知来历,也猜得出滋味,不知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轻松忍了去,现在竟云淡风轻。
“你受苦了!”
黛初愣了一下,边摇头边合上衣衫,却遭到了公子的阻止。
“公子,我已经……”
“看伤是小事,你以为我带你来我床上是做这个?”
“你…你……”黛初咬着唇,低声说“我好歹有功,而且受了伤,公子你可否?”
话还没说完,公子便利落地扯了她的束缚,顺势撕掉了外衫,将一切都扔在地上。随即,他对上那双惊恐的眼睛,公子笑了许久。
“怕什么,迟早的事!”
“我…我……”黛初深吸了几口气,眼泪都落下来了。“公子,你放过我吧!”
“那你觉得,我放过了你,岛主会放过你吗?”公子伸手擦去泪滴,将黛初按在床上,轻声说“葵初告诉岛主,我不杀你是因为你的血有奇效,岛主现在恨不得冲过来将你的血吸干。你如果不做我的女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