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徐阿姨问这个问题时,声音是不响亮的,不仔细听,我还真的听不清楚她在问什么。
这问题一问出来,我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就算我不回答,也要算一下吧,因为这个我自己还真没准。
所以,我先是惊大了双眼会,再在心里默算着。
“哎呀,我知道,这个问题,我让你为难了吧……”徐妈妈撇了撇嘴,继而道,“你这是私企,拿的是死工资,再加上你赚的一点点生意的钱,因为是初期,有时不一定赚什么钱,这平均下来,顶多是一万来块吧!”
“你不要怪阿姨我这人说话心直口快啊……”徐阿姨用着少见的委屈脸看着我,典型的是捅了养蜂人树上的马蜂窝,却又想用“不是故意”的来得到开脱。
我按捺住自己的脾气,想知道她这个人到底在卖着什么葫芦药,便还是和颜悦色“嗯,是这个数左右吧……所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努力是好的,但有时人没那个命,还真的一辈子达不到那个高度。有时候吧,人总是爱趋利避害的。有现成的高峰不捡,为何要选在低谷的。对不对?”我隐约感觉徐阿姨要和我灌输她的一些人生道理。
虽然这只是她个人的人生道理,但站在唯物论的角度而言,她陈述的都是客观事实,我没有反驳的依据。
“嗯!”我中肯地点了点头。
“然后,女人的青春是很宝贵的,老祖宗留下的智慧还是很有用的,门当户对还是很重要的。我也年轻过,做太不切实际的梦是会蹉跎青春的。”也不知道是灯光闪了闪,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我竟看到徐阿姨用着惋惜的眼神望向我。
“阿姨,我不太明白你想说什么?”徐阿姨这话里有话的说话方式,让我觉得这样的聊天超级不顺畅,便直接再问了她一次。
听我这么讲,徐阿姨脸上的笑意有在逐渐减少,深呼了一口气,然后转身,手摸到了自己的手提包,低头,好像是在翻找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