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大小事就由一珊来做主了。”
“本来就是他们在做主,我早就不管了。”谭氏小声的说道“我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
“所以,娘,与老宅的事,咱们必须重新定位。”马如月道“他们不是亲人,而是仇人。”
就如马文松所言,外人也不干这缺德事。
新建房屋,讲究的是吉利,她却搬了凳子坐在那儿又哭又骂的。
“我明天就写信给如青,将老宅的田地退出去。”真正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不要给他们一点好处,省得得寸进尺。”
谭氏没敢吭声。
孩子说什么都是孩子的主意了。
她是真的被老太太的想法吓住了要搬进大院去。
“是啊,她搬了,回头马黑山马青山也要搬进来了。”马如月道“索性啊,这新修的大院就拱手让给她得了。”
这怎么成啊!
马如月原以为警告了马黑山马青山就能得到一点收敛,结果还变本加厉,连进京城告御状都说出来了。
行啊,你狠,还有比你更狠的。
马如月当下就写了信,让马如建带到县城交给江智远,和着公文一起快速的送进京城。
一个月如,马家的五进大院主体完工上梁,马如月请了全村人。
但是,老宅的人例外。
而且早早的就让人传了话,上梁这一天不欢迎他们。
马黑山和马青山关大门关得紧紧的不让自家的孩子出去捡糖果吃。
“这事儿闹得。”老三媳妇对马青山道“事情怎么会闹成这样呢?”
“还不是大哥太贪心了。”马青山叹口气“我现在很担心还有更麻烦的事在后面等着我们。”
什么事?
“如月是说话算话的人。”马青山道“她说了老宅的人若是再闹出妖蛾子就会将挂田丢出来。”
“这怎么成?”老三媳妇吓得不轻“我们好不容易才赚了点钱还想着再买两亩放到他名下挂着有点收入呢,他爹,这事儿你得告诉娘,别再闹腾了。”
“晚了!”马青山道“今天上梁,全村人都请去喝酒了,却传书带信的说不欢迎我们,这脸打得多响啊,从此以后,我都不知道怎么在马家村抬起头来做人了。”
关键是,此时的老太太还在上房骂得很欢畅。
“都是被他们给拖累了。”越说越伤心,干脆坐在那里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别哭了。”马青山道“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呢。”
事实上,马青山的担心一点儿也没有错。
就在上梁宴请客的第二天,马如月就让江智远从马如青名下将老宅的几亩田全都摘了出来。
衙门里有人好办事,这事也是一样的。
“官爷,您们上门是?”马黑山看着两个衙役心里有点打鼓,仔细想了想,家里人都没有惹事啊,怎么会招惹上他们上门。
“噢,是这样的,这些田地是你们的吧?”陈渊掏出两份田契放在了他们面前“我来是通知你们,我们在检查田契的时候发现你们并不在免捐税的行列,这三年是皇上统免,三年之后,你们照常交税。”
啊?
马黑山马青山头“嗡”的一声。
完了,她真的这样干了。
马老太太听说了后直接昏倒了。
“请大夫,赶紧的请大夫。”马黑山认为只要老娘在就有改变的机会。
回头他就以老娘的名义写信给马如青,向他诉诉苦什么的或许还有回转的余地。
若不然二房更不理他们了。
“还请什么大夫啊,真正是早死了大家都清静。”老三媳妇在屋里低声嘀咕,当然,她不敢让男人听见了。
可以这样说,除了马黑山心眼多,将一个老娘当猴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