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传到济善堂;只要蔡珞不出分宜城,凭借他的轻功和机灵,一定能够等到自己前去救援。
第二天,求索学堂的早上过得很是平淡;
所有人都来上学了,除了陈瑜儿;
陆离到徐想容那儿问过,方知道她病倒了;昨天融雪天气,陈瑜儿在室外待得太久,她身体本就瘦弱,前段时间落在黑虎堂手中又惊又怕的,现在精神放松下来,一旦着凉,竟然卧床不起。
“已经找大夫看过了,受了些风寒,有些发烧,也许不打紧!”徐想容淡道,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徐想容皱了皱眉头,作势要推旁边的彭依依“我本想着在府中陪着她,哪知道这个死妮子硬要拉着我来上学。”
小辣椒夸张地叫道“哎呦!这是翻脸不认人了啊!严世蕃那家伙一大早就在府外等着,说什么刚巧遇上啊!一起上学啊!某人就急匆匆地跟着一起过来了;现在倒好,怨到我的身上来了”
陆离听到她们吵闹,这才略微打量了一番徐想容。
只见她穿着月白色的花缎夹袄,白绫细折裙,衣领边是金丝纹就的菊花,看着淡雅出群。
彭依依见着陆离偷看徐想容,咳嗽了几声,问道“登徒子,看什么呢?”
陆离笑着回道“我觉着,严师兄好眼光,上学顺路竟然顺道城东去了,怕不是那车夫是新招的,不识路吧!”
二女又是一番互相调笑,陆离看着讲堂里的学子渐渐多了起来,儿女这儿又是大家瞩目的焦点,便脚底开溜,回了自己的位置,取了书出来抄写。
早上关老夫子不在,由一位姓文的老师讲《春秋》,求索学堂的学子们治《春秋》的人不多,多数人都听得昏昏欲睡。
待到了休沐时间,陆离听说严世蕃要过来接大家一起去袁州河品那“独钓寒江雪”的优雅寂静,便借故开溜了。这天气,品雪不如唰火锅。
他火急火燎地到了离家铺子城东店,到厨房找了大厨,要他们慢火炖了锅鸡汤,又亲手往里面加了些虫草、香菇、党参之类的东西;另外,又熬了碗皮蛋瘦肉粥。
店里面有现成的白玉盅,他把鸡肉静心挑了出去,只留了几块鸡胸肉,又小心翼翼地盛好汤,找了个破棉袄包好,连同粥一起好好放在一个红木食盒里面,提着就往彭府走。
彭府其实就是县衙的后衙,陆离自然不好从正门进去;好在东北角的角门那儿,却是常开着的。
陆离一身文士打扮,找了个门子通报了一声,很快便出来了一个丫鬟。
这丫鬟却是陆离认得的,名唤小月;她见到陆离提着个食盒,赶紧过来接过了。
“陆公子,没有想到瑜儿姑娘好福气,您竟然亲自来探望她!”
陆离听她叫陈瑜儿姑娘,不是称呼小姐,眉头不由得皱了皱;真不知道陈瑜儿在徐府究竟是什么身份,好似连这儿的丫鬟都不是很尊重她。
“小月姑娘,瑜儿姑娘的病好点了没有?”陆离边往里走边问道。
小月的脸色顿时有些黯然,她摇头道“时断时续的发烧,又总是咳嗽,大夫说她的不足之症影响到了身体,有些束手无策,每个人都说要等她自己挺过去才行!”
陆离闻言不禁剑眉紧锁,陈瑜儿的不足之症究竟是什么,难道真正就无药可救了吗?
只可惜自己不懂岐黄之术,虽能内视,却不能看到别人的体内;但是以这个世界之雄奇,武学修炼都能够达到传说中的金丹之境,总有些办法能够改善她的体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若是陈瑜儿这样灵秀的姑娘从此香消玉殒,难免让人扼腕叹息!更何况陆离已经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好感,自己如今与小妹的事情悬而未决,不然的话,如果能够追求心爱的人,与她双宿双栖、举案齐眉,也是人生幸事!
小月一直带着他往陈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