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大了整整五岁,却不能像你一样护己护人,致使公主陷入危境。刚刚公主被劫,世子即时带人搭救,而我却在酒楼里喝酒,我想我配不上公主。”
月池摇头“你别这么说,一路来你对我够好的了。”
敖仓苦笑“可我保护不了你,我觉得你们俩才般配。世子,我和公主的婚事就到此为止了吧,我想把她交给你,至于婚约的事我会想办法妥当处理。”
月池暗喜,接着又是一悲,她过不了良心这一关。
一路上,敖仓对她有礼有节,方方面面照应极好。
如果拿敖仓和殷立比较,敖仓对她的好处处用心。
月池不忍心辜负敖仓,故而喜悲交集之余,也很气愤“太子,你怎么能这么误会我呢,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跟殷立是有交情,可那……那也只是朋友之谊。”
敖仓道“是你误会我了,我这么做是为你好。”
“太子,有几句话,我想单独跟你说,请借一步说话。”殷立引手巷口,等两人走到巷子深处,殷立低头看了看敖仓的鞋,笑道“你说你在酒楼在喝酒,可你的鞋底是泥巴,公主是你掳走的吧?你掳公主目的就是为了把她交给我,是不是?”
敖仓怔了一下,他没料到殷立能够识破他“殷世子,你……。对,是我掳了公主。我看得出,公主并不开心,她有心上人了。我不愿强人所难,你带她回日向帝国吧。”
殷立道“你错得离谱了,公主心里没有别人。”
敖仓质疑的看着殷立,放佛再说,不就是你吗。
殷立暗暗抹汗“好吧,你不相信,那你过来。”
他把敖仓又领到月池身旁,问“公主,太子想成人之美,你肯不肯跟我?”
月池轻咬嘴唇,狠心摇头。殷立忙道“我怎么说来着,公主心里没有我。太子,你真是多心了,往后待公主好点,空闲的时候我会去东海探望你们。你们俩说话,我就不在这里叨扰了。”话罢,拱手离去。
走到茶馆门边,稍顿脚步,扭头看看月池。
他轻叹,不管怎么说,她比长公主要幸运。
敖仓的脾性和司徒浪仁非常相似,都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殷立跟敖仓接触不多,但却对他颇有好感,这份好感正是来源于司徒浪仁,故而他不想夺人所爱。何况,人家有婚约在先,殷立更加不敢心存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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