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厉害啊!”棠柠走着,忍不住去推了推安景。
安景傲娇地扬扬头,“本来就是暗门和水月教做贼心虚,稍微诈他们一下,他们就如实招供了。”
“咦~”棠柠看了眼安景得意的脸庞,“难道卿大哥他们告诉了你怎么说吗?”
安景愣了愣,“谁告诉你的?”
这下轮到棠柠傲娇,“今早我就看见你和卿大哥段大哥他们在说些什么,想必就是讨论要如何让暗门和水月教认罪吧?”
“你还学会偷听偷看了?”安景故意不正面回答,反而是敲打了一下棠柠的脑袋。
棠柠吃痛一下,接着捂住头反驳“怎么叫偷听偷看,我就是恰好路过…”
“然后恰好听见看见?”安景反问。
棠柠怔住,低下头嘟囔一句“反正不是偷听偷看。”
安景也不打算和棠柠多纠结一个问题,毕竟的确是卿世遥和段谦告诉他应该怎么套殷实和水冰的话。
首先亮出证人张田义和环环,殷实和水冰一定会否认,然后再拿出暗门的身份牌,殷实会说是造假。
“这…怎么可能?”胡文生用暗门特制的材料覆盖在身份牌上,显示出来的拓印的确是暗门二字。
他们当时给张田义的身份牌,明明就是假的,这怎么会是真的?
要不是暗门最先一口咬定这个身份牌是假的,他们也不会用自己的身份牌和张田义的身份牌进行验证对此。
结果这么一验证对此,反而证实了张田义的身份牌是真的。
“如果你们没有收买张田义,请问这个真的身份牌又是怎么回事?”安景很是淡定地问。
“我们没有给过他身份牌!”殷实坚持自己的说辞。
“那就请殷实门主解释解释,这个身份牌是怎么回事。”棠梁开口,给殷实施加压力。
殷实哽住,“老夫没办法解释。”
“既然你没有办法解释,那你又如何否认你们没有收买张田义呢?”安景不动声色,不紧不慢地开口。
“老夫!……”殷实被安景问住,但是他不慌不忙地回应,“可是你们也没有办法用这一个身份牌就判定我们暗门收买张田义。”
“但至少我们有人证物证,请问暗门有什么人证物证呢?”安景高傲反问。
“总之这个身份牌不是我们给张田义的。”殷实拂袖侧过身,已然是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口舌。
“是你们鬼毒门要诬陷我们!”苏乱气得指着安景。
“那方才就不是你们暗门要诬陷我们了吗?”安景冷哼一声。
“谁知道你们这个身份牌是怎么来的。”苏乱不屑。
“这就要问你们暗门了。”安景扯出一个假笑。
“我可记得你们鬼毒门有一位曾经是我们暗门的弟子,也就是你安景公子的五哥,李斯遇。保不准就是他伪造的。”苏乱阴阳怪气。
“那我们为什么要伪造?伪造的身份牌不就是假的吗?但是刚才经过你们暗门的人勘验对比,这身份牌是真的。”安景有条不紊,句句在理。
苏乱这下不再说话,如果再多说,难免会露出马脚。
“好,既然殷实前辈和苏乱兄不承认,那我再问问水冰前辈。”安景把矛头又指向了水冰。
“我?”水冰诧异地指着自己。
“对!就是前辈你。”安景点点头,然后拿出了一袋粉末。
“这是鬼毒门特制的粉末,之前环环送东西的时候也在外包装上涂了一层,若是你们水月教的人拿了环环给你们的包裹,那你们只要涂了一个粉末,你们的手就会变颜色,如此一来就可以证明水月教收买了环环。
所以现在只需要你们水月教在场的人都来用粉末涂在手上,我们看看你们的手到底会不会有变化,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