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泽宇又扬起嘴角,“在哪里摔的?家里,是吗?”
宴爸看盛夏的心情不好,连忙抢着回道“对。是在家里摔的。”
盛夏微微叹息一声,“不是!”
顿时,病房里的几个人都惊讶不已,眼睛都齐刷刷地看向了盛夏。
他们那一张张无比惊讶的表情分明是在质问他,宴语菲不是在家里摔的,还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盛夏知道他们心里有疑惑。只得如实跟他们解释。
“在酒楼的楼梯上摔的。”
乔泽宇愤怒不已。他龇牙咧嘴的,握紧了拳头,恨不得一个拳头砸死那该死的酒楼老板。
稍过了几秒,他才开口。
“哪个酒楼?”
盛夏抬起一只手,挠了挠头皮,“杨记!”
“该死的!”乔泽宇狠命地跺着脚。
盛夏不再说什么,事情都发生了,还能怪别人吗。
要怪,也只能怪自家的傻瓜不听话,到处乱跑。
乔泽宇冷哼了几声,烦躁不安地在房间里转了几个圈圈。他那神情似乎是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心中的愤懑。
“难怪外面坐了几个妖怪呢!跟妖怪混在一起,不出事,那才不正常!”
宴爸似乎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点儿什么端倪。自己的女儿大概就是因为跟武湘她们一起玩才会摔倒的。
宴妈只顾着伤心,压根儿都没有听见乔泽宇说了些什么话。
这时,宴爸才意识到自家女儿太任性了,简直被盛夏给宠坏了。
刚才乔泽宇跟盛夏都提到了酒楼。难道语菲在酒楼里喝了酒吗?是因为喝醉了,才摔倒的吗?
宴爸心里是满满的内疚。
他觉得太对不起盛家的人了。尽管女儿已经流产了,可是,盛家的老小都还守在医院里没有离开。
他真的好感动。正因为感动,他就越是怪罪于宴语菲。怪她太不珍惜盛家人对她的好了。
俗话说,有女不教,母之过。
就这样,宴爸又把各种罪过迁怒到宴妈的头上。
要不是她平时总惯着宴语菲,也不会导致今天的悲剧发生。
若不是盛夏跟乔泽宇也在病房里,宴爸准会对宴妈大发雷霆的。
盛夏望向那架子上挂着的针药水,差不多快要输完了,他站起身准备去叫护士。
正好护士就推开门走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