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蛊惑地飞涎直下三千尺。
“珍珠,我好喜欢你。你可不可以只做我一人的珍珠?我会将你捧在手心,日日喂沙,将你涮得晶莹剔透。”故是红着脸,磕磕巴巴地说着。
他话音一落,两眼一翻轰然倒地。
我怔怔地瞟了一眼倒地不醒的故是,轻笑道,“难道,寒月般冷冰冰的男人都不擅饮酒?”
砰——
眨眼间,容忌亦一头磕在矮几上,不省人事。
难道,容忌也醉了?
可他明明没喝酒,只抿了一小口白露茶。
鉴于此,我猛然抬眸,对上布尔狭长的眼眸,掀桌而起,“你下了蒙汗药?”
“嗯,也可以这么说。”布尔乍然起身,轻拢翠色长衫,气定神闲地看着神智渐失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