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为何不信?”离幸却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似乎想知道公冶景行心中真正所想。
公冶景行紧紧着离幸,薄唇轻吐出两字,“直觉!”
离幸看着公冶景行眸中的坚定,还有周身的气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中一顿,倒是同时也闪过一抹疑惑。在她看来,公冶景行和公冶景行一直视如水火,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如今看来公冶景行的话却又好像不说这个样子。
“殿下便这么坚定?”离幸似是有些讽刺地说道,“难道殿下忘了,恒王可是殿下最大的竞争对手啊!难得殿下竟然也能这般仁慈!”
公冶景行轻笑了一声,只是笑意未达眼底,道,“你不必挖苦我。我与恒王虽各为其事,但是我也没有到那种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地步!”
离幸却是若有所思,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地说了两字,“是吗?”
公冶景行对离幸的态度瞬间便有些无奈了,原本有些肃穆沉重凝滞的脸此时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不是,看你这个意思,难不成我在你眼中边说这种颠倒是非黑白的人吗?”
离幸轻睨了公冶景行一眼,嘴角带笑,眉眼清冷,微光闪过,沉默不语。
而沉默往往便是代表默认。
公冶景行见离幸沉默不语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更是越发无奈,道,“还真是这样想的啊!原来!”
“不敢!”离幸轻飘飘地吐出两字。
公冶景行却是看着离幸这副样子,嘴角无奈地抽了抽,接着说道,“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离幸轻睨了公冶景行一眼,话语虽是惶恐,但是眼中脸上却未见半分惶恐之色,只是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轻声说道,“殿下是天之骄子,我自然是不敢的!”
“若是真的不敢,又岂会与我如此说话!还敢时不时给我脸色瞧!”
公冶景行无奈地笑了笑,缓缓说道。不过公冶景行这话倒是真的,有时候都感觉公冶景行这情路坎坷,真的是看离幸的脸色过日子的。离幸若是喜悦,公冶景行自然是喜悦的,而离幸若是不开心,那公冶景行,还有公冶景行身边的人没一个人能够好过。
离幸听着公冶景行的话,眸子轻顿,眉眼低垂,心中似是有一抹暗流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