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些不太确定。
“秦姑娘,起来吧!”
落蕴也明白离幸的意思,虽然公冶景行和宁暮起与其离幸持了相反态度,但是落蕴是离幸身边的人,自然无论如何也是听离幸的。于是朝有些错愕的秦清如缓缓出声,语气倒是比方才好了很多。
秦清如在一阵错愕之下缓缓起身。
“小姐,您这是?您可不能心慈手软,她……”一旁的烟翠见落蕴将秦清如亲手扶了起来,明白落蕴是受了离幸的意思,连忙有些不满,急忙出声。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对于离幸的举动有些错愕,但是随即一想倒也在意料之中,但是恐怕两人这次恐怕是顺不了离幸的心意,如今倒好有烟翠这个出头鸟开口,试试离幸的态度如何。
“够了,我自有分寸!不必多言!”离幸猛地将烟翠的话打断,声音微微沉了一份,可以见其凌厉之风。
而落蕴的一句“秦姑娘”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离小姐,我本是卑贱之身,你不必为了我……”秦清如看着离幸与烟翠之间那微微有些紧张的气氛,心中不免有些紧张。说到底,离幸终究是帮了她的,她虽堕入风尘,但是少年时的几年识书,也懂得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你闭嘴!”离幸却有些斥责地打断了秦清如的话,话语虽是斥责,但是却听不出半分斥责之意来,离幸知道秦清如又将是那番说辞,这才厉声将其打断。
秦清如一顿,低头垂眼没有开口,心中却升起了一丝一样的情绪。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相视一眼,眸色一暗,闪过一抹幽光,沉默不语,心思却是大同小异。
“你方才不是还有些不忍吗?照理说,我放过她,你应该替她高兴不是吗?怎么现在倒是这般对我的命令一直阻拦个不停!嗯~”
离幸抬眼看向烟翠,看着烟翠嘟囔着嘴的气愤模样,嘴角挂起一抹似笑非笑地笑意来,其实,所有人都能够听得出离幸语气中的不容人所抗拒,越是不满时,越是这番似笑非笑,让人不寒而栗。便也只有烟翠会懵懵懂懂,听不出个所以然来。一个“嗯”字看似询问,其实这其中却蕴含了不一样的情绪,带着一丝危险和警告。
站在秦清如身边的落蕴,见离幸眼色不对,落蕴眼波流转,连忙上前中规中矩地走到离幸身侧,轻轻拽了拽烟翠的手,面色平静,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轻声开口,“烟翠,小姐怎么说便怎么做,做奴婢的要事事以小姐为先,最忌忤逆!”
烟翠却不顾落蕴的好言相劝和眼色,当做没有看到一般,将烟翠的手急忙睁开,上前一步,急忙出声,“小姐……”
“够了!”离幸见烟翠连落蕴和自己的规劝都不听了,不免心中也多了些许不满,离幸知道烟翠是为了自己考虑,但是一个不听主子命令的,特别是在人前,也是架不住威严来。声音不免沉了几分,也大了几个声度,带着浓浓的犀利和凌厉。
烟翠不免一怔,看着离幸这副样子,微抿着唇,一副极其委屈地样子,不敢说话。
离幸却是挑眼看向她,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勾起嘴角的一抹讥讽之笑来,“我不是以德报怨之人,但是也不会咄咄逼人,心狠手辣,何必手上多沾鲜血呢!太子殿下和宁世子反对,我倒是还能够理解一二,但是烟翠你如此义正词严,我倒是就不能理解了。知道你是为我考虑,也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要告诉你,自然我做了这个决定,无论如何是改变不了。今日,这人我是留定了!”
离幸话语铿锵,带着浓浓的强势,似笑非笑更是平白无故给人一种无形之中的压迫,而离幸的这番话却是另有用意,可不只单单堵烟翠的话的,那未免也太过大材小用。很明显,这话是对公冶景行和宁暮起所言的。
公冶景行和宁暮起双眼一沉,神色有些顿住,自然是听出了离幸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