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灼烧时的场景,有些癫狂,众人听着宁暮起慢悠悠却又有些阴冷的话,不免在心中打了一个寒颤,不得不说,宁暮起年少睿智,口齿伶俐,过果然不是让人失望的。
即便是一向镇定从容不迫的离幸和公冶景行也不免多看了宁暮起几眼,毕竟谁也没有尝试过这种被烈火焚身的痛苦。
紫莺听着宁暮起的话,意志竟然开始有些慢慢涣散,双眼不停地露出恐惧的目光,双眼涣散,嘴唇微张,轻轻呢喃,身子有些轻轻地颤抖,像是整个人被陷入了一种无尽的境界之中,被人困住,思想和身子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头发散乱,青紫涨红,身子颤抖,看去便像是一个极致的疯子一般。
众人看着紫莺这副模样,倒是不由得升起几分警惕来,同时也有些崇地看向宁暮起,心中不由得暗叹没想到世子殿下简单的几句竟然把人给弄疯了!
不由得心中也对宁暮起升起几分敬畏和恐惧来,万一哪天一个不小心得罪了宁暮起,岂不是也要落得这副下场。
“放开她!”宁暮起看着面前紫莺这副神情,不由得弯唇讽刺一笑,像是很有兴趣的看着紫莺这副样子,嘴角勾起,薄唇轻启,眼神透出浓浓的邪恶与算计来。
听见宁暮起的声音,众人不免有些一惊,便是按着紫莺的那两个侍卫相视一眼,不敢松手。
“世子,这个女人陷入了癫狂,怕是已经疯了,若是放开万一伤到谁可不好!”迟明面露为难之色,双眉紧皱,朝宁暮起缓缓解释道。
而公冶景行和离幸却看向宁暮起,只有浓浓的打量,倒是没有丝毫要阻止的意思,因为他们都知道宁暮起只是平日看起来流里流气了一些,肃杀沉重起来其实要比很多人都恐怖如斯。况且,宁暮起向来一遇到事便最是稳重。
宁暮起弯唇一笑,显然是已经料到了众人的态度,分别看了一眼公冶景行和离幸,越发笑声玩味,随即浅浅出声,却是听起来阴寒至极,“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迟明和众人皆是一顿,随即看向公冶景行,似是再询问公冶景行的意思。
宁暮起也知道若是公冶景行不松口的话,恐怕没有人敢听他的,所以便将目光放在了公冶景行身上,眼神笑意玩味,倒是一点也不担心公冶景行会拒绝他。
公冶景行有些冰冷的眸子看了宁暮起一眼,见他眼中玩味,见他笑意邪恶,却又见他眼中坚定,心中便暗自有了打量,随即薄唇轻启,“世子怎么说你们便怎么做!”
公冶景行话音刚落,宁暮起像是已经料到了他的态度一般,神情一顿,随即转瞬即逝,弯唇不羁一笑。
“是!放开她!”既然公冶景行开口了,迟明等人自然是不会再多话阻拦。
侍卫缓缓放开了还在癫狂的紫莺,瞬间,紫莺便整个人都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双手双脚锁起,像是一条蛇一般蠕动着,微闭着眼睛,已经是一副意识涣散的模样,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境里,就像是宁暮起所说的被烈火焚身的包围之中。
可是事实的确如此,紫莺意识涣散的脑海中,看到的是一片浓浓的烈火,自己被浓浓的大火所包围,自己在火中四处张望,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就想是宁暮起所说的整个人孤立无援,单薄的身影被大火包围,紫莺在火中大声的呼喊,拼命的挣脱,却被人紧紧绑在十字架上,铁链紧紧锁着她,怎么也挣不脱,大声呼喊,浓烟被紫莺全都吸进了喉咙里,喉咙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到最后,嗓子被毁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拼命的挣脱,只传来阵阵勒痛,那种被大火包围的恐惧侵蚀着紫莺的大脑,现在紫莺什么都想不到了,想到的便只是活着两个字,却是只能看着大火眼睁睁朝自己扑了过来。
紫莺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胳膊,被烈火焚烧,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众人看着在地上这副模样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