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一僵,随即紧紧凝视着宁暮起,带着浓浓的警告意味,本来就是宁暮起求爷爷告奶奶让她来得东宫,如今倒是返回去了。不过宁暮起说得也是极有道理,倒让离幸一时接不上话来。
“东宫,阿幸想来便来,什么无事不登三宝殿!倒是你,宁暮起往日里也没见你这么勤快,今日怎么刚下朝便跑过来了,你该不会才是有事相求的那个吧!”
公冶景行默默地看着宁暮起和离幸的“争锋相对”,知道两人兄妹关系是最为要好的,不过打趣开玩笑罢了,但是宁暮起想挖苦离幸,还得过他公冶景行这关才可以。
公冶景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眼神清冷淡漠,看向离幸时却是温和缱绻,话语中处处是对离幸的维护和纵容。
众人忍俊不禁,只能强忍着。
“不是我说殿下啊,你可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啊!怎么倒是说着说着推到我这儿来了。什么叫做平日里来得不勤快,我一直来得很勤快的好不好,真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可怜我被人欺负成这样!你知不知道我可是会心痛的,你忍心看着我心痛吗?”
宁暮起听着公冶景行无厘头的维护,瞬间便炸毛了,急忙出声指责着公冶景行,故意将手放在心口出,装出一副真的受伤心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