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莺却是发出一声低笑来,毫不为意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一个疯子一般,眼眸中闪过一缕微光,“紫莺自然不敢。但是若是离小姐偏要这么想的话,那便是了!”
紫莺的态度突然让离幸有些捉摸不透,知道她的不安分,却始终没有明白紫莺对自己的恨意究竟来自什么,但是无论如何,离幸是不会妥协的,“若是我不答应呢!”
紫莺神情微顿,接着转瞬即逝,弯唇一笑,“那么离小姐想要的东西恐怕紫莺也不能奉上了!”
紫莺话音刚落,迎面而来便是离幸那极其狠辣冰冷的声音,让人心生恐惧,不寒而栗。
“现在我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愚蠢呢,还是根本未曾聪明过!”
“什么意思?”即便是再不满紫莺,紫莺还是有些忍不住开口询问,离幸的身上仿佛有一股光吸引着紫莺。
离幸却是话不答边,弯唇讽刺一笑,极其凉薄淡漠地开口,带着无尽的冷意,“那恐怕你今日走不出这东宫了!”
紫莺神情大变,心中警铃动作,胸口有些欺负不定,却还是强忍着心中的慌张缓缓开口,话语中带着一些孱弱,“怎么?离小姐这是要在东宫就对我动手了吗?离小姐和太子殿下不怕人言可畏吗?”
“人言可畏?”离幸不免发出一声浓浓的嘲笑来,此刻不免嘲笑紫莺的愚蠢,那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的光,仿佛准备出鞘的利箭一般,接着说道,“东宫是公冶景行的东宫,谁又敢乱说什么呢,孰轻孰重,是个人都拎得清。你若是不肯交出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交,除非你的骨头够硬,能够扛过那东宫十八刑罚!”
东宫十八刑罚是最为著称的刑罚,手段极其狠辣阴毒,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传闻是百年之前一个疯了的老道士在当时还不是东宫的破壁残垣上刻下每道刑罚,如何上刑,怎样能够使犯人感受最大的痛苦却是无法死去,残忍至极,实为人间炼狱。
百年前朝时期,精通天地地理的风水师算出如今东宫这块风水宝地,由此便成了如今的东宫,而来的便是著称东宫十八刑罚,而因刑罚过于残忍痛苦,几乎没有人能够熬得过去,能够知晓这件事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紫莺心下大惊,面上瞬间惊慌失措,急忙往后退了一步,眼福躲闪,想到那生不如死的东宫十八刑罚不免传来阵阵恐惧,盘绕在心上,寸寸生长,于是便变得有些口不择言,紫莺瞪大了眼睛看着离幸,“东宫十八刑罚!离幸,你敢!你这是动用私刑!”
离幸有些意外和惊讶,随即转瞬即逝,有些凉薄地扯开嘴角讽刺一笑,“没想到你还知道东宫十八刑罚!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不过,这样正好,对付你这样的人,自然不能用简单的手段,这东宫十八刑罚不亚于剥皮抽筋,甚至更甚,你可要想好了,看我敢不敢!”
听着离幸极其笃定的语气,紫莺心中越发慌了,脚突然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整个人摇摇欲坠一般。
离幸看着如此模样的紫莺,很是不屑弯唇讽刺一笑,缓缓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看着池塘中的红色锦鲤,那锦鲤红的如同鲜血一般,离幸越发越喜欢,荡漾在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重。
“你是聪明人!又是生得一副好模样,要是再你身上留下那么多窟窿,我倒是真有些舍不得,可惜了我不是个心软之人,自然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你聪明伶俐,善于伪装,其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在我身边的落蕴之下,若说你手中没有那份昌鸣伯爵府的账本,想必……”
“你知道?”离幸话还未说完,紫莺便一脸不可置信惊呼出声。
离幸一顿,倒没有因为紫莺的打断而感到不悦,只是弯了弯嘴角,荡起一抹似笑非笑,凉薄淡漠还多了几分嗜血,“昌鸣伯爵府贪污受贿的致命账本,一旦呈到皇上面前,昌鸣伯爵府必死无疑。这么一个东西在你手中也难怪昌鸣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