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从五长老开始搜寻。因为既然三长老和四长老布局已经被破坏,我们实在不期望从破坏中还原出什么真相。
“与其在废墟中浪费时间,不如先把完好的布局探索完毕。如果幸运,也许我们探索完了完好的布局后,就有了线索。如果不够幸运,我们再回过头来探索破坏的布局,同时借机真理线索,也不迟。”
风和点点头,看向屋内的其他人,“众位,你们的意见呢?”
葛孑道“我想着我们从破坏的布局当中,也许能了解到直接摧毁封印的方法,这很可能会破坏到布局,确实如子规所言,是无策之策。无策之策一般用在走投无路之时,所以把破坏的布局安排在最后探究,合情合理。”
风和又朝其他人望去,其他人解释摇了摇头,他们没什么可以反驳的。所以意见就这么统一下来,跳过三长老和四长老的布局,直接进入五长老的布局当中。
“好,有了决定,那我们夜晚之行就不是无头苍蝇了。”风和点了点头。说完他站起了身来,朝着书房瞅了瞅,皱眉道,“这风桓可够费劲儿的,他莫不是也在心疼花出去的钱财了。”
在场众人齐齐撇嘴,没人会有家主那么吝啬的,哪怕是他的亲生孩子也拍马不及。
风和背着手朝书房侧室走去,“我去看看,你们各位请休养生息,预备今夜之战吧。”
待风和走后,众人倒也没有闭目养神、休养生息,因为在这大殿里,有宛若笛音起伏的鼾声扰得众人无法沉心,这鼾声正是来自于熟睡的祁骜。
王响点了点头,“看来他在梦里没有再想他经历的事情,终于安然睡着了。要么就是他已经适应了被骷髅鬼邪控制的那些经历了。”
“无论前者后者,他都值得尊敬。”三长老道,“敢于正面自己的恐怖经历,本身就很了不起,尤其在睡梦里。那可是恐怖密集的地方。”
“似乎三长老还有类似于此的经历?”丹歌问道,“莫不是在禁地深宫时做的梦?”
“会不会是三长老还记得被骷髅鬼邪操纵的事情?”
子规笑道“傻啦,三长老最初就有魇祷傍身,那骷髅鬼邪如何操纵他?他该是六位长老中唯一对自己的房屋有映象的长老了。”
三长老点点头,“我对于自己的房屋了解得清清楚楚是不假。按理说我确实没有受到骷髅鬼邪的控制,但我一度也和大长老他们一样,在禁地深宫内浑浑噩噩的,甚至我和他们一样,也习得了那阴邪的惑心之术,这如何解释呢?难道说我的魇祷有失灵的时候吗?”
这情形让众人齐齐地皱起了眉头。“您之前怎么不说呢?”丹歌责问着,却又是一拍额头,“该说我们怎么没有意识到呢?!分明这一切事实都摆在我们的眼前啊。”
“而从结果来看,魇祷并不会在鬼邪的面前失灵,因为鬼邪最终也只能无奈地控制了不会魇祷的祁骜而已。”子规说着朝三长老深深一望,“不过三长老,您的这个验证,可赌上了我们二十几人部的性命啊!”
三长老点点头,“幸好无事吧。其实我也料定不会有事的,我的那个梦里……”
杳伯沉声道“讲一讲吧。你该一五一十地讲一讲。”
“好。”三长老点点头,“那是一个如何的幻梦呢……。梦里的我,我坐在一面镜子前。这镜子是一面圆形的镜子,规规整整的圆。我坐在镜子前,我看着我的脸,然而镜子里我的脸,是一个骷髅头,眼眶中冒着幽幽的鬼火。
“然而当我伸手去看自己而当手时,我的手是完整的,只是有些臃肿,我颤颤地用我的手去抚摸我的脸时,我的脸也是完整的。有皮有肉,但我似乎很胖,胖得我的眼皮塌了下来,我的眼睛只有一条缝。我的手触及在我的脸上,也摸不到骨骼的存在。
“而当我将目光再次注视到镜子时,镜子里骷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