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那魔神的眼眶之中。“秃噜噜”,魔神的两爪转了起来,直直地袭向了丹歌。
……
而此时,在另一边,子规击征和风标三个人等在原地,他们一心等待着丹歌回来。
“唉。”子规幽幽地瞧了击征一眼,“你为什么是男人呢?”子规摇了摇头,“不,我不是要问这个。你为什么不直接表明身份呢?”
“我怕你接受不了。”击征道。
“我现在也没接受了啊!”子规叹了一声,“可早晚我都是不能接受,你就该早早告诉我,我也未至于出了那么一剑,更未至于气走了丹歌。”
“丹歌他,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击征道,“我看他挺乐天的,他性情佻达……”
子规瞪了一眼,“我本也跟随着丹歌一度性情佻达,容你这么一搞,我现在都要郁闷死了。你当初见我,就该直接表明了你是男儿身啊!”
“我说了,你信吗?”击征问道,“方才丹歌都说出话来,发出自己的声音,你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一定把他认定为了金勿。你我第一次初见,我还特意装成男人捏着嗓子的那种女音,你都认为是正常的!
“我若完发出男人声音来,你会认定我就是男人?你或许以为我是苏音的小妹,更笃定我是女子了!”
子规翻了个白眼,“我也是一时被美色眯了双眼啊!”
“你不要说什么美色眯了双眼!”风标道,“我之前就提醒你说我的卦象是丹歌同着一个男人前来,你既瞧见了击征,那另一个人就当是丹歌!而如果你剑之所向果真是金勿不是丹歌,你为何不思及丹歌去了哪儿,反而只是一心想杀死所谓的金勿呢?!”
子规想了想,伸手一绕,最终又点在了击征身上,“你你你你你!”
击征抱拳,“怎么就又是我?”
子规道“我还是被你美色所迷,一心想着你来了,哪还管什么丹歌去哪儿了!”
风标摇头暗探“这可当真是见色忘义啊!”
“就是就是!”击征附和着。
“你就是那色!”风标却也不愿和击征在同一战线,“你个红颜祸水!”
击征子规两人对视一眼,都是望向了风标。子规道“你既去追丹歌,却怎么自己一人回来了?”
击征道“你既算定了一切,更看明白了一切,知悉了我本来男子之身。你又见我话不好说出口来,你为何不代我将话说清楚,反而任由子规五凝其剑?”
“我……”风标一挑眉,“嘿!又成了我的不是了?”
风标可不就此认罪,他一瞪子规,“是谁将丹歌气走的?我去追是代某人去的,没有追回,是因为我毕竟不是某人!”
而后他又一瞪击征,“你既是男子,还怎么磨磨唧唧半天连一句真相也不敢说,你怕得罪了子规,你却不怕得罪了丹歌?而今你得罪丹歌,丹歌生气而走,这其中也有你一份原因!”
“我和你不过这个,你少在这里评断我!”击征骂道,“我可不是冲着子规来的,也不是冲着你!我是冲着丹歌来的,我和苏音两人从商丘追随沈灵儿一路而去,就是为了看看丹歌的品行如何。
“后续沈灵儿不惧自身修为浅薄,助力三位神明对付孤狼,此等义举才让我坚信了丹歌品行,由此才决心加入你们!再兼之在清杳居丹歌与我等分鱼而食,那才让我定下了心意加入你们!”
风标一翻白眼,“谁不是冲着丹歌!我和丹歌在商丘信驿外相逢,一见如故,那时我就有心同着丹歌共同做事,后续丹歌更是多番争取我,我为他,才加入了你们!而且分鱼而食,我们三人,谁没有份儿?!”
子规叹了一声,这两人本意是在争锋相对,却是相当于把他骂了一顿。两人的话语里,似是说他子规一无是处一般,又或者一无所用。而其实子规从来不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