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正弄着自己的头发,一扭头看到焦离闲着,“去,给大师叫杯水来。”
焦离满是幽怨地看一眼子规,扬了扬自己的手,“我这可是弹琴的手呀!”他虽幽怨,却还是遵照焦乾的反复,去和狱卒要水喝。
焦离朝着外头喊道“喂,活着的,进来一个。”
“你这都进监狱了还使什么大爷,哎哟!”焦乾话说半天忽然惊叫,猛然收手,只见他痛楚的地方,正是由那骨虫要掉了一点点肉。
焦乾不由苦笑,指着手腕上骨虫形成的手镯,“大师,这虫子不会饿了吧?”
子规否认,道“瞎说,它们可不会饥不择食。”
焦乾摸着自己的细皮嫩肉,噘嘴呢喃,“啊?敢情我的肉都不算美味啊?”
“算得美味?好,虫儿们,啃干他!”
“哎哟可别!”
子规轻笑一声,“它们不会无缘无故咬你,许是丹歌来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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