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颅,鲜血自颅腔内狂喷而出,溅起一蓬血雾。
原本,即使安敬思杀了那武将,军卒们都没有感到恐惧和害怕。
可此时,军卒们面对安敬思凶狠的杀人技,着实傻眼了。
“你、你、呃啊……”随着前面的军卒被杀,被寒槊穿过腹脏的另外两人,逐渐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
殊不知,此时的安敬思以旋转的形式,缓慢的拔出寒槊,刚好致使那两人发出难以忍受的痛苦之音。
噗嗤!!!
寒槊拔出三人体外,立时溅起一股血雾。
旋即,三人如同多米诺骨牌一般,相继身子后仰倒在血泊里。
几在同时,周围的十余人面对这一幕,彻底傻眼了。
殊不知,胡人军卒经历过数不胜数的杀人场面,可多半是一刀毙命,没有太过华侨、残忍的手段。
虽然安敬思的手段不够花俏,但着实够残忍。
“还有谁,大可一起上!”安敬思低声怒吼。
“你、你们……咳、咳咳咳……杀了他!杀了他!!!”身子撞断小树的武将,此刻侧身躺在地上,艰难的发出呼喊。
然,武将不知伤情有多重,导致话音落下的瞬间,一股鲜血涌出嘴巴,再次浸染盔甲下的衣襟。
当即,十余人好似接到命令一般,瞬间举刀看向一脸凶狠的安敬思。
叮叮当当!!!
不及眨眼间,安敬思挥动禹王槊,将挥来的十二柄战刀打落,且以槊刃划向十二位胡人军卒的喉咙。
刹那间,一连十二股血线自军卒的喉咙飙出,瞬间化作十二股血雾,消散于空气中。
不等十二个军卒倒在地上,安敬思的目光已然落在满面惊恐,且试图起身的武将脸上。
下一秒,单手执槊的安敬思,一步、一步、又一步的靠近那武将。
扑通、扑通、扑通……
顷刻间,十二位胡人军卒的尸体相继倒在地上。
武将面对这一幕,再次慌了神,且借用手中寒枪,忍痛试图强行撑起身子。
怎奈,安敬思力气惊人,武将身受极重的内伤,多半活不过半个时辰!
然,武将纵横沙场数年光景,却不敢想象能有今日这般田地。
于是,伴着安敬思逐渐靠近,武将一连数次跌坐在地,仍旧难以起身。
不消三息,安敬思挥动寒槊,直至那武将的喉咙,“该死!”
“如果我说、是谁指使的,可否、可否饶我……噗嗤!!”武将话音未落,心口突然多了一截浸血寒剑。
安敬思面对这一画面,不由得瞳孔微张,目光不由得落向武将的身后。
只是,武将身后空无一人,那剑……又是从何处来的?
就在这时,山林身处忽然多了一道马蹄声,促使安敬思下意识的凝神望去。
然,此刻武将面对心口多出来的一截寒剑,致使瞳孔不由得微张,满面惊恐的嘴上喃喃“为、为什么……我是、车骑将军,我是功、功……”
臣字尚未吐出,浸血的半截寒剑正慢慢的以搅动的形式被抽出。
“呃、呃啊、啊……”武将经受此等遭遇,不由得抬手试图抓住那截寒剑,却终究是迟了。
然而,安敬思面对这一幕,瞳孔竟不由得微张。
殊不知,此时与方才一样,安敬思仍旧没有看见武将身后的人。
俨然,随着寒剑被抽出,显然武将身后理应有人,可为什么没人呢?
就在安敬思倍感疑惑之际,山林间沉闷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嗖!!!
就在安敬思侧耳倾听之际,一道尖锐之物生生劈开空气,径直向他袭来。
呃?
安敬思对此,不由得眉头微皱。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