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死了,也不会觉得遗憾。
秦瑾瑜更是干脆在北坊住下,北坊以外有魏涵宇处理,北坊之内是危险之地,旁人不大愿意过来,即便是来也不大细致,容易遗漏一些重要的问题。
接下来的几日秦瑾瑜更加忙碌,对于一次性月事带,褚岳等人的反应都是说比寻常的月事带好用,但还有一些弊端。秦瑾瑜等人将她们所说的弊端记下并一一改进,反复几次过后褚岳那边也提不出什么建议了,只说让秦瑾瑜找人多做一些,她们那边有些不够用。
这一日秦瑾瑜照例和秋水她们讨论一次性月事带以及可以长时间使用的月事带的改进方法之后,她忽然慢慢地弯下腰来,面色逐渐难看。
“殿下?”秋水见她面色不好,轻轻地喊了一声“您这是不舒服吗?”
秦瑾瑜没有动。
实际上,她根本动不了。
一股语言难以形容的痛意堆积在小腹,痛的她根本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