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满营却不相信他的话,“你不把人给我交出来!我就报官!”
“报官也需要讲证据!没有证据,你们跟谁有仇就告谁!天下早乱套了!以为官府会搭理你们!?真报官,上京城报去吧!”魏礼心里不耐烦,又怒恨的不行。
柳满营困兽一样,两眼恨意汹汹,“走!咱们官府衙门见!”
当真的到县衙里把魏礼给告了。
魏礼现在又没有功名,更不是当官,儿子还在县衙大牢里蹲着,自然直接拿下了。能榨一点油水是一点。
任职的县令知道这事儿可大可小,抓着魏礼就要打板子。
师爷拦下,悄声通融。
魏礼回来时,袁氏给了他两个仆从,一辆马车,三百两银子。
这一下去了二百两,挨了二十大板。
师爷说好话,得罪狠了,他这还跟京城那边通着气儿,这才放过了他,告诉柳家没有证据,不能无缘无故立案,让他们到京城告去。
这就等于指望不上了。
柳满营举头无望,跑去找魏柔娘,求薛家帮忙。
薛家却不愿意再蹚这趟浑水,柳氏自己都流放了,他们家算什么玩意儿?儿子丢了也找薛家?当薛家是什么?一个下贱等的丫头片子送过来,就把薛家当钱庄使了!
直接被薛家的下人轰了出来,“丢的又不是小娃儿,那么大个人,自己不傻,自己找去!啥事儿都找我们薛家!当自己什么玩意儿了!?”
至于魏柔娘,根本连面都没有见。
薛大太太直接吩咐了一句,“薛家的小姐,有个罪犯的生母,已经丢尽颜面!她要是去见,那就直接收拾行李,跟他们去了!薛家没她这号人!”
魏柔娘连出来见都不敢见,只在自己院子里急的直哭,却半点办法都没有。
进了薛家大门户她才发现,就像被看管起来了一样。虽然绫罗绸缎,金银珠钗,锦衣玉食不断,可她半点自有都没有。还每日被教养嬷嬷盯着,学习严苛的规矩和针织女红。
以她在乡下窝子里长大的,没一点点世家小姐的样子,天天刺她,踩她,一个下人对着她横眉立眼,还敢下手打她!松懈一点,板子立马下来。半点没有之前过的舒心舒服!
现在连自己姥姥家的人都不能见!
虽然她知道来薛家是她的出路,不然就现在的情况,她可能下场凄惨,连陈家小妾都做不成。可在薛家却让她心里更加迷茫了。只有用怒恨支撑着她。
自己偷偷练习坐卧行走,吃饭喝水的各种礼仪规矩,讨好教养嬷嬷,争取早日能出去,能报仇!
求助无门的柳满营和柳成梁他们,又到魏家二房闹,闹着找他要人。
魏礼也心中恨怨难平,袁氏就给了他三百两,这一趟衙门之行,就断送了他二百两银子,还挨了板子。直接让人把他们轰出去。
魏家沟的村人从他回来就一直在看热闹,见柳家的小儿子去找他,却是再没有回来也找不到了,这闹了一场又一场的,跟看大戏一样。
魏嫂子几个说起来,都唏嘘袁氏够狠,够毒,因为之前柳氏娘几个吃的水中被投毒这事儿,现在也怀疑柳成材的命折在了她手里。
听她们议论,魏华音回去拉着白玉染问他,“柳成材被弄去哪了?你知道不知道?”
白玉染一脸无辜,“不知道啊!我让唐小忠他们去查了,但是没有查到!”
“你真不知道?”魏华音眯着眼打量他。
白玉染看着她笑,“怎么?我就这么无所不知?哎呀呀!原来我在音宝儿心里,这么能干!”
他一脸自恋,夸自己能干,却用那种含笑意味的眼神看着她,魏华音顿时黑了小脸,凶凶的瞪他一眼,“不知道就不知道!”
看她小模样实在可爱,白玉染笑着把她拉进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