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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掏出手机。
是刘紫盈打来的。
“喂,沈总,我想好了。如果你真能帮我拿到安家剩余的财产,我就帮你拿到证据。”
沈叶白握着手机,故作轻松“合作愉快。”
一道纤细的身影自眼角划过,沈叶白条件反射似的一下伸出手捞住对方的手臂“浅浅……”
女人吓得尖叫。
“啊!”
沈叶白看到她的脸,指掌无力松脱“对不起,认错人了。”
他放手得很快。
对方见他的打扮和长相,都不像是当街耍流氓的,缓过神来,倒也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沈叶白被明晃晃的日光一照,头疼在加剧。出来时吃的止痛药貌似并不管用,疼意说来就来,医生本来就说过了,他的头痛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何时来,何时走,看似无法控制,其实又实实在在是受他心理上的操控。
汗水很快顺着额角往下滴。
沈叶白粗暴的砸了两下,每当这个时候,脑袋就不再是精明锐意的了,它像一块死气沉沉的石头,只管疼,怎样捶打都没有用。
沈叶白俊颜惨白若纸,高大的身体在明晃的日光下就要站不住了。
他眯着桃花眸子,用力的晃了晃脑袋,迫使自己保持清醒。看了一周,大街上没有地方可坐,沈叶白伸手招来出租车回酒店。
只是,刚靠到座椅上,一波锐疼袭来,沈叶白竟恍惚地进入半昏厥状态。
安悦如一回安家老宅,就直接去了楼上。
这几天她每天回来和安柄原商量事情,两人都是在书房里。
刘紫盈从不上去,本来就不感兴趣,再者,也能感觉出安悦如事事都防备着她。
今天安悦如一来,照例看也不看她的上楼。
刘紫盈平时这个时候就去找别的事情做了,今天她刻意泡了一壶好茶,给两人端进去。而且,她刻意没有敲门,就直接冒失的推门进入。
安悦如一脸烦感,马上就不说话了。
倒是安柄原问她“怎么不敲门?”
刘紫盈平时一样不管不顾“我在自己家里敲什么门啊?”
她的话又引来安悦如一阵讽笑,虽然她没有出声,但是刘紫盈看到了她耸动的肩膀。
就是笑话她没教养嘛。
刘紫盈今天不跟她计较,只当看不到,把茶壶放到桌子上,分别给两个人倒满。
安柄原说“你去看电视吧,我们自己倒。”
真遇到事情的时候,就连他也这样。
刘紫盈说“你们说你们的,我又不打扰你们。”
刘柄原说“行了,你就别添乱了。”最近事情太多了,他的脾气也很火爆。
刘紫盈被赶了出来。
他们越是防备,越坚定了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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