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苦便领着子乾一路匆匆疾步而来。
了因方丈一见他们,立刻问道“子乾,你最后打扫你师叔的药庐时,可将秽物都清理干净了?”
子乾是个小个子的圆脸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见药庐中站了一干穿着官服的文官武将,不由神色惶惶。
“徒儿都打扫干净了,不敢留一点秽物在此!”他竭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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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筐内全部都清理了?”李寺丞也追问一句。
“是是!”子乾头点得跟小鸡啄米般。
了因方丈立刻面露几分松阔之色,转头看向赵重幻跟李寺丞“赵小哥儿猜测不错,确然是有人故意往药庐里栽赃的!”
可赵重幻却不言,只打量下一前一后站立的青年僧人,眸光幽邃。
“药庐的钥匙保存在何处?”她忽然又问。
“在执事房内的柜子中!要执事的监院同意才能来开门!”子苦道。
赵重幻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清秀的面庞,然后缓缓道“子乾师父便是监院吧?”
子苦被她的目光盯得几欲回避,但还是挺直了脊背。
“是的,正是子乾!子乾做事仔细,绝不会让钥匙流落出去!”不待子苦开口,了因方丈道,“所以这纸张必定是有人故意丢进来的!”
赵重幻与李寺丞对视一眼,然后她探手重在案上拿了张空白的纸张,小心地将那首《长相思》的碎屑叠包在其中。
“大人,麻烦去将两瓶药剂也拿上!”她示意李寺丞。
李寺丞依言照做。
“方丈师父,还请召集寺中所有师父,我们辨一辨字迹!”赵重幻说完,便率先拿着证物往药庐外走去。
了因方丈一怔,情知大理寺还需亲自验证,便无奈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