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关她的事,那两只是谁她一个也不认识!
战戟好笑地看着小姑娘不动声色地与小二他们“撇清关系”,而后也学着她的模样,往边上退了退。
怎么说这也是人家两个人的事,既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他们这些做外人的也不好插手,只能靠这两人自行解决不是?
战戟面上笑意渐深,那是如沐春风般的温润和煦。
面对苗余华这般气势汹汹的质问,小二原是想要开口驳回去的。
但是他显然是感受到了周遭的异样,已达嘴边的反驳之语,便如此又被他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一张俊容那是给憋得红了又紫,紫了又红,旁观者见之,只觉得好不精彩。
苗余华顿住动作,也消了气焰,只因感到身后如芒在背的一道道灼热目光。
待她神智回笼知道自己做了何等糗事之后,心中悔意与怒气杂糅翻涌,她又狠狠地瞪了眼小二。
都是因为他!
若非是因为他,她又如何会丧失理智地做了如此糗事?!
最终楚曦一行人到底还是顶着堂内众人的灼热目光,去掌柜的那里订了房间。
全程小二与苗余华就跟个鹌鹑一般地跟在楚曦三人的身后,亦步亦趋。
两人低着脑袋,若是边上有个洞他们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恨不得马上便能够消失在众人眼前。
大堂之中做于窗边的一个小姑娘,看着站在柜台前的五人,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分外明晰地轻蔑之色。
在大庭广众之下,竟如此不顾及礼仪地宛如泼妇一般大吼大叫,真真是丟尽了脸。
果然这承郡就是与上京天差地别,鱼目混杂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小姑娘坐在窗边的位子上,身着夏日粉荷齐胸襦裙,虽然她戴着幕篱看不清容色。
但是无论是从她腕间露出的羊脂玉镯子,还是从她衣裳如水一般顺滑光泽的料子来看,便知这姑娘当是出身大家。
如此便更不用说她身后还站着两名样貌清秀的婢子,一名神色肃穆的妈妈,与另四名恭敬非常的侍卫。
这阵仗一看便知其不凡。
“妈妈,这承郡的林子果然是大,也甚是质朴,不过这与上京相较,到底还是欠缺了些。”
幕篱之下,小姑娘言语轻吐宛如鹂鸟鸣唱,叫人闻之便心生悦然。
她的身后,一位身着得体容色肃穆的妈妈闻言,眼底亦是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不屑来,她恭敬地对小姑娘回答道
“姑娘说笑了,上京乃是天子脚下,这小小承郡,自然是如何也无法与北秦上京相提并论的。”
那妈妈虽然容色不卑不亢,但是从她的言语之中却是不难听出一股子傲气来。
那小姑娘不可置否。
藏于幕篱之下的不屑目光在楚曦五人身上一一掠过,只在看见李宸时顿了顿。
那人怎的有几分像他?
不,不可能是他,尊贵如他又怎会与那群泼皮一般地人混在一起?
定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