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绽放开。
吉搏目瞪口呆“……”
看着陆晚妆白白嫩嫩又瘦又细的手指好半天回不过神。
怎么会这样?
倒是大长老,愣了下脱口而出“那老东西把内力传给你了?”
陆晚妆点头道“师傅将毕生内力尽数相托。”
只是柳擎南的内力在她身体根本无法一辈子逗留,一直以来,古笙都在帮她把体内致命的内力传导出来,未免伤害身体,导出来的速度只求稳,不求快。
这就足够她唬人了。
大长老叹息一声,瞥一眼宵起,不免带着遗憾道“愿你不辜负老庄主的厚待。我们三天后出发,庄主相公若是可以也一起同行吧。”他还是觉得宵起更适合当这个庄主。
本能反应,男子对女子总是带着有色眼镜去看待。
宵起拒绝了“那就三天后出发,届时长生和古笙会跟着一起去。”
长生那个小兔崽子大长老根本没放在心上,但是古笙…
这个男人神秘得叫人抓耳挠腮又无能为力,大长老对他忌惮多于兴趣。
当天夜里,宵起抱着陆晚妆安睡,低声在她耳旁说道“娘子这几日辛苦了,我一直觉得有我在,娘子开开心心的就好,没得还要娘子费心去应对各种心思的人。”
陆晚妆困极了,含含糊糊道“我虽不喜欢与人打交道,但是宵起,我不想当你的累赘,不能心安理得享受你的保护,我也能够保护你…”等我再长大一些,等我再懂得一些…
宵起摸了摸她的眼角,眼眶微酸。
陆晚妆一直享受宵起的呵护,便是家里的事也不需要她操心,于是,这三天里,该吃吃该喝喝,悠闲自在得不似即将出远门的人。
倒是宵起,整个人跟陀螺一样连轴转,白天几乎看不到人,便是夜里归来也是带着一身冷气。
陆晚妆注意到,这三天里,进出宵宅多了很多陌生面孔,气氛一度有些紧张。
三天后,宵起亲自将陆晚妆送出芗城,不顾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一把将人揽入怀里,低声叮嘱各种琐碎“娘子好生保重自己…”
陆晚妆很想哭,但她不能,既然觉得学着坚强,就不该流泪让宵起担心。
她抽了抽鼻子,带着鼻音好歹没哭出声“宵起,我会想你的,你也要想我,你得闲了来柳月山庄寻我,若是你不来找我…”
咬咬牙,有些脸红道“那我就去找你!”
宵起被她逗笑了,摸了摸她的脸庞,俊美的脸上一阵不舍。
“好了没,又不是生离死别,我说庄主相公,你该高兴才是,庄主年纪小,就是个孩子,也就是你这个禽兽才下得去手!等过几年,盛开得和花儿一样美丽,不是更好?”大长老露出畏缩的表情,瞥了一眼宵起的下三路。
宵起面色一黑,眼刀子不要钱的甩“娘子,快些上马车,天黑前赶到下一个城镇好生休息。”
陆晚妆噗嗤一声笑了,点点头,松开他的手,转身上了马车。车帘子挡住视野那一刻,崩了很久的泪珠子断了线,啪嗒啪嗒往下掉。
突然想到什么,她忙擦去眼泪,脑袋从车窗探了出去“宵起,这个给你,带在身上无论如何都不能摘下来!”
宵起一眼就看出他的小妻子哭过了,湿漉漉的眼睛看得他一阵心疼,差点忍不住跟着上马车。
他走近,取走小妻子递给他的一方红封,拆开了看,是一块通体细腻的白色石头,研究过玉石,宵起知道这不是玉,至于是什么材质,他却是认不出来。
“带身上,不要摘。”陆晚妆郑重申明。
宵头,当即挂在脖子上藏进衣领中。
陆晚妆满意的点头,脑袋缩了回去,哑声道“出发了。”
其他人不知道这块石头的含义,古笙却是知道,他目光冷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