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那他也不必忍了。
于是,他下令:“打!”
两队人马,敌众我寡。叶景淮三人对对方十几人竟然还是稳占上风。
满天风雪中,只见人影晃动,哭爹喊娘之声在风中传出好远。
被喊做“于管家”的人急命其中一个家丁进城喊人搬救兵。叶景淮哪里会给他机会,三招五式便将对方全部撂倒。
混乱中不知是谁的马匹踢中了马车,马车翻了,里边滚落出几个偌大箱子,箱子散落一地,箱盖打开,黄灿灿的金子躺在白花花的雪地里格外引人注意。
于管家大喊:“别打了,别打了,快把金子捡起来!”
趁着对方一片混乱的时候,叶景淮带领叶良叶善疾驰入城。
但是,叶景淮记住了那个叫“于管家”的人,也记住了那一车黄灿灿的金子。
那次,回到瑞王府后,叶景淮将事情跟徐叔学述一遍,徐叔特意差人打听消息,那个姓于的人果真是二皇子叶景华的管家,二皇子还很器重他。
“徐叔,您说,他们拉一大车金子是怎么回事?”叶景淮疑惑。
徐叔当时说:“肯定是不义之财。”
徐叔凭他敏锐的政治嗅觉又补充了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叶景淮深深印在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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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府的于管家也不是善茬,自己吃了一个大亏,岂能善罢甘休?他自是找主子告状。
于是,平王叶景华出面找那天城门口当值的兵丁查问,这一盘查,便得知那天把他们揍得哭爹喊娘,屁滚尿流的是瑞王殿下叶景淮。
得知是叶景淮的第二天,于管家便上门请罪。
叶景淮进宫面圣,徐叔接待了他。徐叔惯会沟通,左右逢源笑呵呵说道:“大水冲了龙王庙啦!”
于管家哪敢受这话,更是跪地磕头。
于管家走的时候,徐叔还送了百两银子说是给误伤的兄弟们打酒喝。
于管家哪里敢接?夹着尾巴逃跑了。
人都会犯错,心胸广阔的犯了错会汲取教训从自身找原因;心胸狭隘的人犯了错从不自我检讨,而是把错处归咎在对方身上。
二皇子府的于管家就是后者。
叶景淮不会将此事挂在心上,但是有人会念念不忘。
叶景淮脑海里将三年前的一幕过了一遍,打量被捆在树上的于管家,于管家也打量着叶景淮。
叶景淮惊诧看到于管家,他心里合计:我仅仅与他一面之缘,虽然有些不快,但是,总不会因此他雇人来寻仇吧?可若他不是自己雇人来寻仇,那么他代表谁?叶景华?
想到如果真是受二皇子叶景淮指使,叶景淮不寒而栗。
“于管家,还认识我吗?”叶景淮掩饰起心中的惊涛骇浪,问他。
“化成灰也认得。”于管家也很硬气。
叶景淮笑了。他搓搓手,笑着靠近于管家,和煦地问:“我也不想要你性命。如果,你能实话实说,我保你性命无虞。如果你撒谎狡赖,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吧,为什么要刺杀于我?受谁指使?”
于管家高昂起头,硬气回道:“我就是想杀了你,以报三年前受辱之仇。何须受人指使?既落入你手中,要杀要剐随便!”
叶景淮被气笑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硬气的人。不过,你是真想死吗?你若真想死,为何其他人嘴里都有药,你嘴里却没有?”
他不再跟于管家费时间,转而直接问另外两人:“你俩想不想活命?如果想活命,只需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那俩人忙不迭纷纷点头。
于管家警告的目光射在那两人脸上,示意他们不要乱说。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