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招呼叶文,“告诉大家都把门窗打开,通通风。吉祥是大夫,有经验,我们都听吉祥的……”
叶景淮皱着眉听徐叔跟吉祥聊天。本来,关着门还能说几句悄悄话,现在,门窗都打开了,眼前还站着三个大男人,跟吉祥连话都搭不上,顿时,叶景淮心情又不好了。
“徐叔,今晚我们都吃什么啊?”耐心将尽的叶景淮问。
“今晚就将就一下,都是我们自己带的干粮……”
“徐叔,我想吃烤鱼,您吩咐人捉几条吧!”叶景淮说。
徐叔笑了,“知道你爱吃烤鱼,我让叶善领人去捉了……”
叶景淮顿时无语了。
“叔安,现在离饭时还早,你也累了,不如回屋休息一下?”徐叔心里暗暗窃喜,幸亏他来得巧,不然,门紧闭,他真替这两个孩子担心呐。
想把徐叔支开,徐叔还不走。叶景淮显得无可奈何,他站起身朝外走。
等把大家住宿都安排好,又把饭食端上来大家一起吃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反正下午也无事,于是乎,大家午饭和晚饭就合成一顿吃了。
日落西山的时候,叶良燃起两堆火,做了几个简易木架,将摘了内脏清洗干净的鱼固定在木架上烤了起来。
十几人围着两个火堆有说有笑,无比惬意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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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仰望着星空,心里暗想:这里的天空深邃悠远,在现代可看不到这样的星空。不知道银盘一般的月亮和调皮眨着眼睛的星星是不是跟现代看到的是一个呢?
“徐叔,晚上这里真的安全吗?”吉祥问。
徐叔挨着吉祥,徐叔的另一侧是叶景淮。
本来,叶景淮是想挨着吉祥的,可徐叔过来非得挤在他和吉祥中间,硬生生将他与吉祥分开。
徐叔是长辈,叶景淮也不能训斥他,就由着他去了。
“吉祥你放心吧,别看我们才十几个人,这些个小子看着糙,实际都不简单,都是以一敌百的狠角色。”
徐叔嘴里说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一手端着一个小巧的银盘子,盘子里放着一小块烤鱼。他就用银镊子挑鱼刺。将鱼刺挑干净了,他就把银盘子里的鱼肉递给叶景淮吃。
吉祥瞧见徐叔这么细致的伺候叶景淮,觉得好笑。徐叔可真是太娇惯他了。也不是三岁孩童,都快二十岁的人了,竟然还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呢。
徐叔撕下另一块鱼肉递给吉祥,“味道很新鲜,尝一口……”
吉祥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徐叔看似闲聊的笑着说道:“看看,还是吉祥有礼貌。同是男娃娃,叶良他们可比你糙多了。”
吉祥笑:“叶良他们是行伍出身,大丈夫不拘小节。叶良他们能横扫千军呢。我呢,不要说横扫千军了,就是叶良一个手指就能把我戳倒在地……”
徐叔呵呵笑起来,“吉祥啊,徐叔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谁家姑娘若是嫁给你,可是千年修来的福分。对了,吉祥,你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啊?要不,徐叔帮你留意着?”
“谢谢徐叔。我暂时还没有娶妻的打算。我师傅说,大丈夫应先立业再成家。再者说,我年纪还小呢。我师傅说,要我二十五岁以后娶妻,还得必须经过我师傅同意……”
“咳咳……咳咳……”叶景淮剧烈咳嗽起来。
“叔安,可是噎着了?”徐叔伸手替叶景淮拍打后背,“可好一些了?”
叶景淮拨开徐叔的手,端起杯子大大抿了一口,“无碍了。”借着喝水的瞬间,抬眼扫了一眼吉祥,又开始怼她了,“你师傅怎么不要你五十岁娶妻呢?”
五十岁,胡须花白穿着红彤彤的喜服,红白相配,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