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离婚,我不要求你赔偿我什么,你的钱,车,房,我一厘一毫都不要”
“我现在只求你,放过我”
“你的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尽力而为,只要你不再出现在我眼前,什么都好说”
不要他的一切,为求离开,甚至愿意付出一切。
听着很平静的话语,夏信国不知道,白巧放下这一切,用了多少个日夜,这是用多少次的失望,才攒回现在的平静。
在夏信国看来,她是因为女儿傍上了墨家,才不在乎他区区一个夏氏了。
他现在觉得幸好老太太有先见之明。
瞧瞧白巧,女儿这婚还没结,就不把他放眼里了,这要真结了婚。
肯定会把他和夏氏一脚踢了,想想这些。
夏信国内心越是气到了极点。
心里那股怒火,上升了不只一个档次,此时再看白巧是怎么看都觉得欠打。
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拖着她便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白巧挣不开,踉呛的步子走得极不稳。
她不是没想过喊救命,可是夏信国说得没错,离婚证还没下来,闹到最后,除了她名誉受损之外,得不到半点好。
低下头,尽量错开周围路人的目光。
“你放开,我话都和你说清楚了,你还想怎么样?”
夏信国拽着她走,到了车子前拉开后车门直接将她推上去。
白巧重心不稳,后背磕到左侧车门上,痛得她眉头直皱。
夏信国紧随其后,满嘴喷粪。
“白巧,我以前是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不要脸”
“呵不稀罕我一丝一毫”
“钓了个金龟当女婿,人家随便抖一抖手指,就够你吃穿十八辈子,现在自然是不稀罕我一丝一毫了”
“你个贱人,你怎么就不想想,你这些年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我在外头打拼回来的”
“现在有墨临给你撑腰,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还想一脚踹开我?”
“你特么别忘了,女儿我也有份,你想独吞这份殊荣,我告诉你,没门”
说着,他还伸手,想打她。
白巧躲着,恶心到极点,他前所未有的丑陋样子,让她想吐。
怒到极点,抓起手上的公文包就朝他砸去,打住他伸出的手。
“夏信国,你发什么疯?”
“什么金龟,什么女婿?”
“网络上那些传言你也信,你有病吧”
白巧总算是开始明白,之前提离婚的时候,夏信国没有一丝挽回,对她恶言相向。
为何今天会突然堵校门口来跟她道歉了。
原来道歉是假,想靠着女儿为夏家谋划才是真。
这让白巧对夏信国的恶心程度瞬间又提升了几分,光想想就要吐。
这个男人,真是无可救药。
呵,难怪上次在出租屋时候,看到墨临突然就变了副嘴脸,原来一直在打这个主意。
真是恶心到鸡皮疙瘩落满地。
“呵,我算是见识到,一个人可以不要脸到什么程度”
“夏信国,恭喜你,刷新了我的三观”
“只可惜呀,你的美梦终究是梦”
“别说墨临他不会看上天玺,就算是他看得上,我也不会同意女儿嫁给他的”
白巧气得,不只是胃恶心,身都恶寒。
夏信国眯着细眼,越觉得白巧虚伪。
怒从鼻孔出“哼,你个贱人,还想诓我”
“他们两个都要领证了,还骗我说不同意”
“白巧,我倒是没看出来,你胃口这么大”
“诺大一个墨家,别说将来天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