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常宁扯了下嘴角,柔声道:“辰夙……辰夙……”
埋在常宁颈间的辰夙终于破涕为笑,松开他,直奔老大夫的房中。
进了门,看到是当初为辰夙看病的老大夫。常宁费了好大力气才扯出一个微笑,张嘴想要说话。
老大夫道:“将军不要开口了!”
走上前去对常宁检查一番,又把了把脉,随之也松了口气。
“无碍了!将军需要好好休息,慢慢调养。我先去熬碗温和的汤药,切记少说话,多多修息,养足精神,一切不晚!”
目送了老大夫离去,辰夙的脸上浮现了久违的微笑,眼睛里的星河重新闪现了光芒。
看着眼前一如往昔的辰夙,常宁的眼睛里诉不尽的温柔。他有很多话想对辰夙说,却始终开不了口。
辰夙似看出他的想法,轻轻扯了扯他身上的被子。
“将军不急!我可以等!”
常宁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无比的自责与疼惜,所有的千言万语在两两相望的眼神里荡漾的淋漓尽致。
辰晟的传书已经不知是第几封了,南煜看着上面的内容,皱着眉头将信揉成团,扔在了水缸里。
卫铭远远走来抱着胳膊看着他。
“想来夙皇子从未看过这些书信,都被你扔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后果?为什么皇上要让我前来亲口告诉夙皇子?”
南煜对此不屑一顾。
“皇上无非就是拿踏平南玄当做要挟公子回去的借口,你以为仗那么容易打?南玄那么容易被踏平?你来了就当是回娘家了,别的事最好不要做!”
卫铭一脸懵,什么叫就当回娘家了?他又没嫁给东辰!何至于用像训小媳妇的语气训他?
得知常宁已醒,四人齐齐聚到了常宁的院子里。
李明杰围着院里那棵桂花树上蹿下跳,最后一把抱在树干上。
“谢天谢地,老天开眼!”
尤坤难得这次没用胳膊肘怼他。
南煜握着剑的手也激动的抖了下,却仍带着那一如既往的冷腔冷调。
“真是没见过风浪!”
卫铭连日来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轻轻松了口气。
南煜走到他跟前,斜眼看了他一下。
“嗨,现在庞征也倒了,常将军也醒了,你……是不是就可以留在南玄,不须回东辰了?”
卫铭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之间竟难以回答。从最初的相识至今,差不多四年的时间里,他似乎习惯了在东辰的日子,甚至让他忘了自己本是南玄常宁的部下。
看着他犹豫的模样,南煜没在言语,走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卫铭看着他的背影喊到:“南煜,你要去哪儿?”
南煜头也不回的答道:“出去逛逛,带点好东西回去!”
卫铭大步追了出去,道:“等等我,我跟你一块去,我熟!”
李明杰抱着院里的那棵树,百思不得其解的目送两人出了门。
决明端着药碗走在廊下,看着抱着树的李明杰,用有些稚气的声音问道:“李公子可是病了?需要我为公子看看么?”
卫铭一看是他,当下把树抱的更紧了。
“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我守株待兔呢!”
尤坤无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往旁边走了几步,离他更远了些。
决明笑道:“那李公子是守株人,还是那撞上树桩的兔子?我看如此这般定是那只兔子了”
决明端着药走了,卫铭看着他的背影,转而又看着远处的尤坤。
“唉,他这是什么意思?”
尤坤竭尽力没使自己笑出声,而后一本正经,淡定从容。
“没什么!意思说你……聪明!”
尤坤在李明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