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可怎么办呢。”
“你且放心,我已经不是喜欢喊打喊杀的小毛孩子了,而且呀,咱们的沉澜已经长大了,救他自己的表兄的事儿,咱们交给他就行。”
易琇听说要自己的儿子上场,哪里放心的下。
“澜儿怎么说也还是个孩子,你让他一个人去,是要他劫狱还是怎么?”
“你呀,就是关心则乱,放心,我不会让他做这样危险的事情的,让他走之前,我绝对会为他做好万全的准备。”
“而且你相公如今胸有成竹了,救人,不过是小菜一碟罢了。”
易琇听了这话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下来。
“那么我们该如何回信!”
“既然信是一个名叫文昭的人写出的,那么,我们自然也给他回信,与此同时让他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
“相公说的对。”
“将信发出以后,让儿子立刻动身,既然已经在刑部大牢了,就绝不能拖延。”
易琇点点头,低头一看却发现信还没有读完。
“公主殿下,皇子殿下是以莫须有的罪名被抓进监牢,已经过去几日了,丝毫没有传出消息来。”
“只要在此牢中的人,若没有办法打点,许多人熬不到审判的日子,况且皇子殿下并没有犯错,根本就没有可审之处。”
“还请公主殿下早做决断,不论帮忙与否,都请您快速给臣回信。文昭叩首”
“文昭这个人,倒是难得一见的忠诚。”易琇读完了他的信,由衷的赞叹道。
“是啊,若不是有他这个人,我们怎会知道你的侄子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
“娘子,这背面还有几行字。”
“皇子殿下已经娶妻,所娶之人是我的孙女,文昭信中所言,句句属实,实在没有把自己的孙女的幸福,当作儿戏胡说的可能。”
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
这人究竟是怎样的人呢?他既然已经知道易临渊的特殊身份,竟然还乐意把自己的孙女儿嫁过去。
这人实在是特殊啊。
“那为夫就回信了。”
“好。”
文羡鱼随着自己的祖母在城外等了三天。什么都没有等到。
她心里惊慌,好几次想要偷偷的回城去,找文昭问问情况。
可每一次都被自己的奶奶拦住。
“小鱼儿,你的爷爷尚且健壮,脑子也够用,有他在你不必担忧。”
文羡鱼听着自己奶奶和她说过无数遍的话,只觉得脑子都起了茧。
“奶奶,我知道这个意思,可爷爷一个人在京城里头,没有什么依靠,就是害怕嘛。”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你这孩子?你的舅舅姥爷不都在这儿吗。”
文羡鱼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话都没说。
在这危急关头,自己能说自己不信任舅舅和外婆一家吗?
“是,可是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我就想见见他不可以吗。”
文老太太知道自己实在劝不住这个孙女儿,可自己又不能真的把她放回京城去。
“小鱼儿,不是奶奶不让你回京城,而是京城里头找你找疯了。”
文羡鱼眉头一皱,很快又舒展开来“您是说,是朝廷的人在找我?”
文老太太点头“你这孩子是个聪明孩子。”
“那么找我的,是王宫里头的人吗?”
“此人是皇室中人,不是我们家能惹得起的。”
文老太太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担心你男人,可你想一想,你是好不容易才逃出城来的,如今你要回去,你回去以后,真的能逃过他的追踪?”
文羡鱼听了这话立刻醒悟过来。
自己绝不能够任性妄为,让家人为自己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