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你,你……你别太过分了,我有的是银子!”
林玉安看着上官弦的样子忍俊不禁,咋舌道“哟,小屁孩,你有什么银子啊,家里长辈给的压岁钱?”
这下上官弦算是真的被激怒里,他大声喊着小厮“去,到德隆银庄去给爷支两万两银子来,我倒要看看,这靖南王府的门槛又多高,竟然敢嫌弃小爷我寒酸!”
听他像是真的动了气,林玉安就觉得无趣了,她一个当母亲的人了,和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屁孩说什么,就懒得理他,转头看向齐慕北,“你知道他怕吵闹的,你若是想要过去看看他,我就让婆子带你过去。”
话里话外没有半分带着上官弦过去的意思。
上官弦气的呀吹胡子瞪眼,这可惜他还没有什么胡子,看起来让人觉得很是有趣。
齐慕北的目光就看向上官弦,他是带着他过来的,也不好把他晾在一边,林玉安见状哪里还不明白,也知道万事都是过犹不及,这小屁孩虽然有些嘴碎,可到底也没有哦做过什么真正过分的事情,她白了上官弦一眼,喊他“小屁孩,你不是来看王爷的吗,还不快去?”
见她的语气总算好了许多,上官弦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下来,傲娇的“嗯”了一声,跟着齐慕北往正房去。
正房那边,魑风早已经把来人告诉了余嘉,余嘉看到齐慕北和上官弦的时候,也没有多惊讶,笑着招呼两个人坐了,丫鬟就沏茶上来。
齐慕北的心情有些低落,接了丫鬟奉上的茶,呷了一口。
上官弦感觉自己都要被气的冒烟了,端起茶水就要一饮而尽,谁知道摸着茶杯不烫,入口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啊,天呐,这是什么东西,也太烫了吧!”
齐慕北被他吓了一跳,上官弦的小厮就忙来查看他的伤,上官弦的舌头烫发通红,茶杯被他丢在地上。
齐慕北觉得太搞笑了,露出了少有的开朗笑容。
余嘉一旦笑得太激动,胸口就锥心的疼,他不敢笑,索性别过头去。
林玉安过来见了这场景,虽然也觉得很好笑,可脸色却是沉了下来。
往日奉茶的丫鬟都知道,茶水要风凉一下,绝对不会这样子滚开的就奉给客人,她冷声问道“是谁奉的茶?”
许妈妈和南雨是一直跟在她身后的,林玉安自然是排除了她俩的,那就只剩下南风和周巧儿了。
屋子里一瞬间静谧下来,就连在那儿像上了岸的一样上官弦也暂时停了下来。
他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些窃喜,这个嘴毒的女人是要给他出头?
齐慕北则是有些迷茫,他的印象里,林玉安就是一个很柔和的人,没想到也有这样的一副主母大娘子的风范。
只有余嘉眼神宠溺的望着她,竟然让人觉得有种父亲看女儿胡闹的感觉。
在林玉安犀利的目光扫视下,周巧儿缓缓的走了出来,被这样的场面吓着了,肩膀有些发抖。
她的害怕,林玉安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今天做的这件事,却不是小事情。
若是因为她知道了在花厅里发生的不愉快而故意生出要整蛊上官弦的心思,那她一定是要惩戒一下的。
若是南园的人都成了这样见风使舵,谄媚欺主的人,那岂不是乱了套。
周巧儿一句话也没有说,林玉安叹了一口气,问她“你为何要奉上滚烫的茶水进来?”
周巧儿低下头,眼底闪过倔强的神色,道“因为我不喜欢这个人。”
林玉安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没有作声,只静静的望着她。
周巧儿的确是知道了花厅发生的事,想要给林玉安出口气,这才故意上官弦的,可是这话若是说出口,只怕王妃的名声不好听,御下不严可不是什么好事。
上官弦听了这话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