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砸自己的脚!
余嘉却是不管这些的,抱着林玉安就大步往床榻上去。
两个人刚褪尽衣衫,屋外南雨正羞红了脸往外躲,就看见阮凌音已经进了院子,往正屋这边走来。
主子们正在忙大事,怎么能让二少奶奶进了屋,她忙迎了上去,脸色还有些泛红,“二少奶奶妆安!”
阮凌音穿了一身殷红色迎春花纹的褙子,头上簪着大红宝石的缠枝花簪子,脸上敷了厚厚的粉也挡不住眼下的青黑之色。
她今儿过来就是想找林玉安说说话,府里出了几个伯母,也没有什么能走动的长辈,可要说谈心,出了同龄人,很少有人能够理解,所以她就来了南园。
本想着这个时辰,嫂嫂应该已经起身吃了早膳了,过来不尴尬,所以她才让婆子不必同禀,自己进了院子。
婆子知道她是二少奶奶,也没有多说,直接放了她进来。
“南雨姑娘,嫂嫂可起来了?”
阮凌音倒是很和善的问了南雨一句,脚下却继续往屋里去。
南雨见状急急追上去拦阮凌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害臊的原因,往日里很是灵光的脑子这会儿竟想不出个合适的借口来搪塞阮凌音。
她有些结结巴巴的道:“二少奶奶……夫人,世子爷,还……”
阮凌音很是觉得奇怪,还没有走到内室,就听见屋里低低的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声,顿时止住了脚步,脸上腾的红了起来,也开始语不成句道:“我还有事,那个……不必给嫂嫂说我来过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慌不择路的往外走着,险些在门槛处绊倒。
南雨也很是尴尬的扶了她一把,低声说了句小心,阮凌音带着感激的对她笑了笑,几乎是落荒而逃。
屋里两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外面来了人,风雨过后这才又打水净身,两个人都疲惫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阮凌音一路上都有些魂不守舍,她是经过人事的人,自然知道哥哥嫂嫂在做什么,这会儿真是面上火辣辣的,心里也久久不能平静。
她怎么能平静下来,且不说撞见这样尴尬的事让人不好意思,而且脑海里也总是浮现出余昊每日同她一起睡时背对她的模样他不喜欢自己,她心里很清楚。
所以除了新婚之夜,他一直没有碰过她。
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瞧着嫂嫂都生了一对龙凤胎了,自己却还遥遥无期,如果余昊一直这样冷淡她,她就不可能有子嗣。
想到这里,她心底更加冰凉了。
余嘉陪同林玉安在屋里列单子,清点哪些东西是要给王萱薇做填妆的。
“两对赤金龙凤手镯,两根祖母绿赤金流苏簪,两条玉腰带,一顶百子千孙帐……”
她一边念着,一边用炭笔在纸上轻轻勾选,一旁许妈妈亲自负责挑拣东西。
屋子里气氛很是融洽,转眼就到了下午。
余嘉强制林玉安睡了午觉,睡到未时三刻,又把她扒拉醒了。
林玉安感觉自己简直想要把眼前这个男人一棍子敲晕,她真的太困了!
余嘉却很有精神的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梳妆台前的软椅上。
看他的样子像是要给她上妆,林玉安一个激灵总算醒了瞌睡,急急偏头去躲余嘉的手。
余嘉这才得意的罢手,让南雨给林玉安梳妆。
南雨红着脸低着头应了一声是,上前给林玉安梳头。
林玉安心里很是纳闷儿,往日里余嘉从来不会这么积极的让她打扮,今日又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出门,而不出门的时候她大多时候都很是随意的把头发挽起来就完了,都不会刻意梳妆。
这边正想着,余嘉已经拿了一条大红色尅丝芙蓉裙子过来,这一举动让林玉安更加疑惑了。
“余嘉,你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