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跪匐在山崖边缘的郑海,陈子鸣没有丝毫感情,弯下腰抓住绳子的一边,力量狂涌而出。
在雨姑,郑海惊呆的表情中,陈子鸣单手把彭海从山崖下方拉了起来。
“呼,还好大哥你及时,不然我都没有力气抓着绳子了!嘿嘿嘿!”
双脚刚刚落地,彭海看了看在一边练“劈叉”的王根,又看了看山崖边缘惊泣的郑海,冷笑了一声。
“大哥,雨姑,我们走吧,这天似乎要下雨了,你说这春天打雷也是稀罕事儿啊,也不知婶子在家怎么样了。”
彭海扑腾腾拍着身上的灰土,一身轻松。
陈子鸣看了一眼天空,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跟着彭海回了家。
……
还未至家门,门前便已经停了三辆黑车,最贵的也就十多万,一时好奇家里来了什么人,陈子鸣三个人也加快了脚下的度。
“嗯?鸣哥哥!妈妈,鸣哥哥回来了!”
院门前似乎是有一朵白色的花蝴蝶在起舞,陈子鸣看到地时候,花蝴蝶已经展翅飞了过来。
“郑慈溪?你来了!”
郁郁的心情似乎被这花蝴蝶给打破,陈子鸣的语气带着欣喜。郑慈溪是幺叔郑山的独女,早年郑山读过一些书所以毕业后便在市里上班,也只有逢年过节才会回来看看两个哥哥和陈子鸣的母亲,由于他并不善言辞,所以还在这山里的三家血亲变成了他在这里最后的熟人。
不过这时候回来,也不知为了什么。
“鸣哥哥,我给你说个好事儿啊,爸爸说,我妈妈要给我捡一个小弟弟啦,嘿嘿,那样我就不是最小的了!”
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还满脸血污似乎并没有影响郑慈溪认出自己,不仅对自己没有生疏感,反而和以前一样亲热。
郑慈溪一边卖力的拉着陈子鸣往家里走,一边大喊着妈妈。
院里小小的屋子门兀一下冒出一群人。
“三鸣子!哎呀,三鸣子你回来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姐都病成那样了你也不晓得说一声?来来来,快点,你看看你这,在山上当猴子去啦?饿不饿?有没有哪里受伤?对了对了,在我们之前市里来了领导,听说是个检察院,看到门口那个没?黑衣高领的那个,一会儿叫一声啊,别不知道礼貌。
唉,你说这也巧了,现在这时候打雷,风云变幻啊,看来我们村也要变一变了。”
郑山一出来便快步来到陈子鸣身边说道,神色里对这个外甥是特别的喜欢。
三年过去三叔的头依然是黑得亮,除了型穿着更靓了一些,还是以前的那副模样。
“领导好,大伯好!”
走至门前,陈子鸣乖乖叫了一声,大伯满脸慈蔼,一边的黑衣高领的领导也阴阴应了一声。
“三鸣子,你妈妈刚才打雷的时候突然醒了,现在没事,你放心吧,你二伯,还有王根呢?他们不是找你去了么?”
大伯递给陈子鸣一条湿热地毛巾让他擦脸,一边开口说道。
陈子鸣此刻进了屋,忧母心切,身后跟来的雨姑连忙上前对着郑洋解释。
“妈,你好些了么?”
“嗯,妈没事,看你身上脏的,来,扶我起来给你烧水洗澡,不然晚上可不准上床睡觉!”
“先等等,你把这个药丸吃了,病好了你想怎么烧水!”
说着陈子鸣从怀里拿出一颗黑乎乎的丸药递给母亲。
若非有着药的清香味,这黑乎乎的一团还真不敢放在嘴里,不过母亲并没有犹豫分毫,直接扔进嘴里,也不喝水便咽了下去。
“嗯,药不错,我去烧水啦!”
仔细感受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母亲脸上依然笑着,随后便起身要去烧水。
就在这时,母亲脸上的笑容一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