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鱼蛋,到碗仔翅,再到鸡蛋仔,小肚子不知不觉间就吃得滚圆。
到最后,也忘了自己原本出来想找饺子吃来着。
“二哥,金叔又去盯那个叫海哥的了吗?”
“嗯,这个人太重要了。”顾时年接过云裳吃剩的鸡蛋仔,几口吃完,接着道,“下半夜我去接金叔的班,你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自己跟安云明去学校。”
一提起上学的事情,云裳又蔫吧了,连说话的声音都低沉了几分。
回到家,顾时年看着云裳洗漱完,很是乖顺的上床睡觉后,这才替她关上房门,换好做伪装的衣服,出门接应老金去了。…………………………………………………………
老李这趟回京城,只半个月就回来了。
云裳放学回来,看到床上眼熟的大包裹,面色一喜,扑过去就给拆开了。
最上面放了一封信,下面是两套新衣服,和两双新皮鞋之外,还有一大包肉干,一大包水果干,还有巧克力,和一大包老爷子常吃的特供糕点。
云裳一看就知道,新衣服和鞋子是程果给她准备的,这一大包肉干是江婶儿的手艺,水果干和特供点心,应该是老爷子在大院儿里给她寻摸(打劫)的,至于巧克力,应该是程果去友谊商店给她买的。
云裳先撕了一根肉干塞进嘴里,香味浓郁,还带着些许辣味,熟悉的味道在舌尖漫开,云裳心底满满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了。
知道顾时年和另外几人在楼下书房,云裳换上新衣服,美滋滋的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然后跑下楼坐在沙发上等顾时年出来。
书房里,安国生眉头紧蹙,指着报纸上的一张黑白照给几人看,“没有错,这个人叫罗海,就是咱们要找的海哥。”
“没死吧?”老金一把抢过报纸快速看完报道,猛地一捶桌子道,“太好了!人还没死!这就对了,难怪咱们找不着他,让人给砍了,他肯定是躲起来养伤了。”
安国生接过老金手里的报纸,递给顾时年和老李看,“你们也认认人。我这边托人跟帮派的人牵上线了,对方给了话音,三天之内给咱们罗海的下落。”
老李和老金整个人一下子兴奋起来了。
如果在国内,他们要找一个人确实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在人生地不熟的港城,凭他们自己,想找一个只有名字,没有照片的人确实太难了。
关键时刻,还得安国生这种早年就到港城老油子来发力才行。
说完罗海的消息,安国生又说了另外一条振奋人心的线索,“文家最近在打探玉玺的下落,好像已经有眉目了。”
另外三人齐刷刷看向安国生,等待他的下文。
“我昨天出去喝早茶,在茶楼碰到文金生了,跟他一起喝茶的人,专卖靠买卖消息过活。我问了那人,文金生要他打探当年从罗海手里出去的玉玺的下落,他跟文金生碰头,就是有线索要卖给对方。”
话音刚落,老金几乎是瞬间反应就反应过来了。
“老安,你的意思是,玉玺的下落,咱们还是得从文家入手?”
安国生点点头,“文金生这人手上有些人脉,消息来源和渠道要比咱们多。拼人脉咱们拼不过,而且自己打探消息的话,还容易惊动文金生。既然不宜有大动作,那就来个守株待兔好了,我们就守着文家,等文金生找到玉玺,咱们再找机会把东西拿回来!”
文金生宣称丢了一密室的古董文物,在心痛之余,必定会发动他所有的关系去寻找偷盗之人。
对于一个痴迷于文物、手里又不缺钱的人,他在找回丢失的文物同时,一定会到处打探消息,急于入手新的文物。
如果让文家知道他安国生也在到处打探玉玺的下落,说不定文金生会把怀疑的目标放在安家。
这样一来,老金老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