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她练了不下数十次了,从来都没有一次失败的。
眼神复杂的看着此刻已然躺在地上的女人,光裸的后背上有个漂亮的纹身,小小的在靠近脖子的脊柱上,小小的,但是脉络分明,只不过罗羽并不认识那究竟是什么花,不过让她感到震惊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刚才在看见她眼神余光瞟过的梳妆台上,那支带着尖头的金钗就摆在梳妆台的中间偏下一点儿,她刚才的位置伸手就能够到了,而那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太大的力气就能戳破人的脖子和眼睛。
轻轻地摩挲自己的脖子,好在她根本就没有相信过这个女人的任何一个动作,看似无意但没有一个是多余的,这样的行云流水让她在心头感叹这女人的手上沾的血应该不会少了,否则不可能会这样纯熟的,要知道这些动作光听别人说和看是根本就不可能这么信手拈来的,只有做过才能达到这一点。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条美女蛇啊!
在心里感叹着,不过面上丝毫不显,“怎么样?地上还是挺舒服的吧。”带着明了一切的嘲讽看着她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从地上爬起来,把玩着从梳妆台上拿过来的金钗笑着道“这个倒是挺不错的,就是老气了些,不过也无所谓啊,反正你本来就是要将自己打扮的老气些才行的。”
看到罗羽手中的东西她的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从来都没有失败过的一招在这个女人身上就行不通了。
她迷茫的神情取悦了自己,将手一扬,金钗脱手瞬间插进了对面墙上,半个钗都进去了,只剩下钗头在外面。
“怎么样,要说实话还是我们继续编故事?”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这女人其实挺会享受的,这个椅子虽然没有自己那把符合人体工学的,但是已经很舒服了。
陪着这个女人插科打诨了一晚,她的目的也已经落空了是时候聊正经事了,不过她这么想的就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她的想法现在已经不太重要了。
秦梦这次是真的跌坐到了地毯上,她能想的办法,能做的事情已经全都做了,可是外面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的心彻底的凉了起来,虽然并不知道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那显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你想知道什么?”木然地问道,折腾了这么久其实她也已经很累了。
“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想我跟你不熟,而且我也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你吧?”摊摊手,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仇人她才是最惊恐的,不知道原因,谁知道这种人什么时候会捅你一刀。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秦梦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根本就从未想过杀人还要想为什么的,“你都知道了一切还问我为什么,你认为是为什么啊?”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绕口令似的为什么罗羽有些明白了,她根本就不在乎原因的,只要是她想要做的就要做到。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过去的?”总算是能面对自己现在的困境了,她也明白罗羽根本就不可能会放过她了,有些事情一刀了走投无路的境地之后反而能看开了,而且潜意识里她根本就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模样的女人真的会将她怎么样的,最多也不过就是来吓吓自己的。
有了这种意识之后一切就简单的多了,她知道罗羽是那个人的外孙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其实是一体的,至少最根本的利益是一致的。
试着让罗羽知道这一点,至少要让她不对自己做出最可怕的事情来。
“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虽然是他的外孙女,”罗羽想了想这件事到底该怎么解释,“但是我们其实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
看到秦梦明显不信的模样她觉得自己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根本就是徒劳无功的,想了想之后还是算了吧,这件事看起来外人是很难理解的,不过她无所谓了,反正也就是这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