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渍。
“啊!”
控制不住的尖叫,她踩着地上的血水一把推开了门,白汐静静地躺在浴缸里,从门口看过去,血水从浴缸里不断地流出来,罗羽稳了稳自己的狂跳的心,握着门把的手都已经在抖了,前世的她本就有些晕血,如今看着这么多她根本就无法想象从白汐的身体里到底流了多少血出来。
颤抖着跨过血水到了浴缸面前,整个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呈红色了,罗羽将手指放到白汐的鼻下,勉强还能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大喜,一边快地伸手关掉了还不断出水的龙头,一边将人从浴缸里拖出来,从屋里找到医药箱,但是让她着急的却是她找了能放常备药的地方却没能找到任何的药物,急的满头大汗的,因为太着急了,被脚凳给绊倒了才想起来自己的包里有常用的伤药。
来不及抹泪,快地将白汐手腕上的伤口裹好,等到血迹不再往外渗了才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任由眼泪疯狂的往下流,今日确实是被吓的很了,这些年她也见过不少的伤患了,甚至为了能更好的保护自己,她还悄悄的让何涛带她参与了不少的手术,自己也救了不少的人,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白汐会受到这样的苦,要知道她第一眼就看出这个伤口根本就不是白汐自己割的,所以她很是心惊,白汐在南枫城并无亲人,她自己也说过自己家在其他城市虽然条件很不错,但是却在南枫并没有任何根基,她也是因为此才会来这里的,这样就能逃开家里人的各种催了。
只是到底是谁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了,要知道在她看来白汐也不过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孩子罢了,伤口划的如此之深,还被放在了浴缸里,甚至于还给人灌下了不少的酒,那人根本就没打算让她活着。
罗羽从茶几上扯过至今随手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就看见茶几上有不少的酒瓶子,酒精加了血液循环,这是嫌她死的不够快啊。
罗羽将人换上衣服,拖到了沙上,给盖上了厚被子,自己拿了拖把去收拾浴室,等到气喘吁吁地收拾完一切之后天都黑了,又去厨房熬了粥。
等到做完这一切,罗羽端着粥唤醒了白汐。
苍白着脸的白汐总算是醒过来了,她的意识还停留在跟人喝酒的那一刻。
因为失血过多,看人都有些模糊了,罗羽一勺一勺的将白粥喂进她的嘴里,这个时候她才心思想别的事了,重生以来不论是有意无意的她救了不少人,而这些人都跟她成了朋友,只是对于白汐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生这样的事,这太离谱了。
收拾屋子的时候她大概就有眉目了,能做这种事的应该是熟人,如果只是陌生人的话不可能还能进屋喝酒。
等到喂完最后一口粥,白汐吞的慢了些被呛的咳了半天,罗羽也懒得管她,她是越想越生气,这种开门揖盗的事自己前世倒也是做了不少的,所以她更是生自己的气。
“羽儿,你来了啊。”白汐只觉得自己全身软,甚至还有些痛,只是她一时半会儿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儿痛了。
“你闲的太无聊了是吧,割腕好玩吗?”罗羽并不打算直接告诉她自己想的事,有些东西别人说的怎么也没有自己想通最好。
“割腕,”白汐很是惊讶,她努力的想要坐起来,可是根本就做不到,“谁割腕了。”
“你!”罗羽将碗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瓷器和玻璃相撞出清脆的响声。
“我……”白汐愣住了,急忙将手使劲往沙上一撑,不想却直接触动了伤口,本能的出惨叫声“啊……”
“你小心点儿,别把伤口给弄裂开了,我好不容易才给你包好的。”罗羽听到惨叫声从厨房里伸出头来大声说道。
全身无力和疼痛让她直接又倒了下去,她只能将手举到自己面前来,手腕上是被层层白布包裹着的,但还是能从上面看到不少血迹的。
罗羽收拾好了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