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三年前大哥北上博取功名,圣上正好借机将他留在京中。二哥与三哥志不在朝堂,又没有军功,无法继承侯爷之位,圣上只有将主意打在我的身上,不管进宫还是嫁与谁家,只要是留在京中,对爹爹都是一种牵制。
爹爹那日在清和殿进言要圣上与我赐婚,并非真要觅得佳婿,而是他知道京中男子眼高于顶,定不会看上一个病入膏肓的丑八怪,而圣上又要做出对定远侯宠信有加的样子,定不会为难爹爹,这样我便可以全身而退了。
“实在是妙计,”若不是行动不便,我都要起立鼓掌了,却实在觉得郁闷,“不过你们有必要毁我容貌吗?还这样瞒着我?”
“这、这不是要力求真实嘛,”三哥面露羞愧“你性子太直,若告诉你,怕是早就露馅了。”
……我在你们心中是有多缺心眼儿。
“那我这容颜……”
“你放心,那药对你身体并无伤害,墨青染说两个月便会恢复原样。”
我就知道是墨青染那个变态!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他能研制出这样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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