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齐公子。”朱雨荷施礼表示谢意,她乃大家闺秀,若不是跟随在沈秋河身后,根本不会与传闻中的齐衡君。
然后整个空间就是寂静,两人再也没有任何言语沟通,不久后,有人敲响门扉打破了这个僵局。齐衡君今日并未带小厮出门,开门这活本该由朱雨荷的婢女来做,齐衡君见对方没有丝毫动静,看来又是一个仗势的狗奴才。
齐衡君轻喊“进来。”
推门而来的女子见是熟人,不禁一怔,“齐公子!”
“青衣~”齐衡君这句青衣有解救成分,许是被琳琅折腾多了,齐衡君看人的眼光日渐发生变化。
青衣这个齐公子究竟怎么了?为何看见我就好像小黄看见大鸡腿!
“我是来送菜的。”青衣扬起手中的食盒,表示自己并不是有意入足这个房间。
青衣将食盒中的菜一道一道摆放在桌面,然后将冷的收进去,准备走人。齐衡君却突然唤住她,似乎有事情要交代。
他神情痛苦,扭曲一张俊颜,捂着肚子哀嚎,“茅厕,茅厕在哪,快带我去?”
青衣再一怔,齐衡君隔三差五就来玉满堂,理应是最了解茅厕在何处之人,为何却来问她。虽有疑惑,但是青衣仍然尽责的指引,“楼下,后院。”
齐衡君借着尿遁离开了雅间,跟着青衣一路。
青衣忍不住开口,“齐公子,您不喜欢里面的那位姑娘吗?”
齐衡君诧异,难不成他表现得如此明显,“你怎会知晓!”
关于这个问题,青衣并未解释,她直觉与齐衡君解释就是浪费时间。“齐公子,茅厕在另一边,这里是厨房。”
“我知晓。”齐衡君继续跟着青衣,她走一步,自己便走一步。
青衣停下,“我也知晓,是以请你不要踏进厨房一步,这里闲人禁止入内。”
“这里又没写着……”齐衡君刚想说没有牌子,仔细一看厨房的窗前,那里挂着一个木牌,上面写着“闲人禁止入内”。“谁写的,我以前来就没有这玩意儿。”
“我写的。”一道好听的男性嗓音传入齐衡君而内,他自然就是沈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