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落玉在喝茶,坐了一会儿又走到书案前,看到书案上的纸。
纸上有字,字体很秀气。旁边还有几幅画,有人像、小动物。
落玉看到了纸上的画像,想起以前岑希诗也是经常画的。
“诗儿画技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隔壁的岑希诗已经洗好出来了,将衣服换好,出了浴房。
“落玉哥哥。”
落玉抬头。
“小希穿这身衣服很漂亮。”
“是吗?我也觉得。”
岑希诗坐在梳妆台前,她出来时只是简单的将发髻挽着。
落玉偏过头看了一眼,起身走到岑希诗身后。
岑希诗转过头。
“我帮你吧。”
“哈?”
没等岑希诗反应过来,落玉已经拿过了梳子帮她梳头。
岑希诗头发很顺滑,落玉梳的也很慢。秀发在落玉手中流转片刻,又帮他弄好了一个很漂亮的发型。
“落玉弄得这么好,是之前学过吗?”
“不曾。”
“那仙子呢?”
“还不曾提她挽过…”
“落玉哥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小希这是何意?”
“那仙子是落雨哥哥的未婚妻,你不曾替她挽发。可却先替我挽了,是不是你的不对?”
“嗯…”落玉点头。
“小希说的言之有理。”
岑希诗起身。
岑希诗一身浅紫色的衣裳,没有画上浓妆,也没有画淡妆。
“小希不涂一些胭脂水粉吗?”
“今日不想涂。”
岑希诗拿起装台旁边的口脂笑着说道:“嗯…就只涂这个就好。”
涂的不是很浓,浅浅的一层。
“如何?”岑希诗问道。
“好看。”
“落玉哥哥刚才是在看画吗?”
“嗯,有点无聊就看了看。”
“那…落玉哥哥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小希的画技惟妙惟肖堪称一绝。”
“落玉哥哥只会挑好听的说。”
“我何时骗过你?我说的是真的。”
“对了,落玉哥哥可会作画?”
“嗯,会。”
“来。” 岑希诗拉着落玉来的书案前。
“我还没有见过落玉哥哥画的画呢,落玉哥哥能否画一张让我看看?”
“好,小希用一下让我画什么?”
“嗯…随便落玉哥哥画什么都好。”
落玉拿了放在一旁的纸,拿起笔。
在纸上作着画。
“怎么样?”落玉画完之后,拿给岑希诗看。
岑希诗接过画纸看了一眼问道:“这是?昙花?”
“小希知道昙花?”
“嗯,昙花享有月下美人之誉,但也有昙花一现之说。昙花的花语是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昙花一现,人们用昙花一现。犹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我还听闻,昙花有一个传说。昙花原是一位花神她每天开花,四季灿烂。她还爱上了每天给她浇水除草的年轻人,后来此事给玉帝得知玉帝于是大发雷霆要拆散鸳鸯。”
“玉帝将花神抓了起来把她贬为每年只能开一瞬间的昙花,不让她再和情郎相见。还让那人让他忘记前尘,赐名韦陀。忘记花神…”
“昙花一现,只为韦陀。所以昙花又名韦陀花,也因为昙花是在夕阳,后见到韦陀,所以昙花都是夜间开放。”
“我还听闻那韦陀是出家了。韦陀是那人出家之后的名讳。”
岑希诗说完见落玉一直不说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故事中的那位天帝,可是他们